沒完,還要上溝裡。
黃桂花拉著他說別再去惹牛老二,擔心他身子單薄,要吃大虧。瞧了李水根一眼,他眼睛翻白往天上瞧,他就沒把牛老二服軟的事告訴她。
寬慰了母親幾句,提著掃把跟在李水根身後往水溝走。
“你咋不跟娘說?”
“說了你娘更不放心,說你拿刀往牛老二脖子上劃拉?還是說你把人家臉往菜刀上撞?”
李傻子摸著頭,就瞧見趙秀英跟東嬸走在一塊兒,眼睛還不時往這邊瞟。
東嬸就穿件褂子,胸鼓鼓的頂在衣服上,屁股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睛還眯眯的帶著笑意,像是不懷好意的往這邊瞧。
論輩管她叫嬸子,她也就三十四五的年紀,家裡一子一女,女兒玲玲跟李傻子差不多大,在縣裡打工,年前回家一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燙個捲髮,還染成了金色,村裡人都說她在縣裡做的不是正經事。
兒子才六七歲,沒往村小送,還在家裡養著。
東嬸的丈夫東叔前兩年在外頭打工染了癆病,回家就一直沒下過床,咳起來沒個完,一個月吃藥都得七八百,成了藥罐子。好好一個家,折騰得連臺電視都沒有,能賣的都賣了,就差賣身子了。
也虧得東嬸能支撐下來,村裡的長輩都說她是個好媳婦。
想起趙秀英跟東嬸還是一個村來的,說不定還沾著親。就不知她倆在說啥了,反正就李傻子來瞧就沒揣著好。
“你就別掃垃圾了,跟你東嬸做饅頭吧。”
東嬸放慢兩步就到了李水根父子身邊。
迎風就是一股藥味,半年前見東叔的病西藥不管用改成了中藥,錢是省了些,每天煎藥費工夫,身子也染上味了。
“我,我能做?”
不遠處的二妮橫他一眼,裝瘋賣傻就說他呢。
“讓你做就做,廢個啥話?”
李水根沒跟他客氣,抬腿就是一踹,“弟妹,小東的病咋樣了?”
“還就那樣,吊著吧,前天請了丈夫,說是活不久了。”
李水根長嘆一聲:“這樣的病,才賠兩萬,那做老闆的心都給狗吃了,這聽說是要換肺的,一個肺都好幾十萬啊。”
正文 第16章 你陪我樂樂
李傻子翻白眼,你也就昨晚上看電視瞧見的,這就來裝有文化?
東嬸點點頭,眼睛就往李傻子襠下瞧,褲子穿得寬鬆,那玩意兒就像香腸一樣甩來甩去,瞧得她心頭癢。
也不知是不是跟秀英說的一樣,一根頂十根。
家裡那癆病鬼除了咳就是咳,全身上下沒一處硬的,骨頭都脆得跟酥餅一樣,還指望他那地方能用?搗得兩下就腿一蹬歸西了吧?
可不想擔殺夫的罪名,這要能使使這大棒子,也是好事。
知道趙秀英在家鄉那邊就不是個安生的,也沒想到她嫁過來這才多久,就尋到了寶。
一路說著話來到土坡,那頭早擺上桌子,架上大鍋,堆上蒸籠了。
負責和麵的是個跟頭肥豬一樣的胖婆娘,也是李莊的,原來在鄉里一家飯店做白案師傅,點心包子樣樣能來。就是刀削麵、蘭州拉麵也不生手。
李傻子被拉到一邊,就瞧見吳月芝也在,二妮扛了根鋤頭也下溝去了。
小妮子面嫩,被李水根撞破她被李傻子抓*,這就想逃得遠遠的。
吳月芝一瞅李傻子就心下亂跳,腦中浮現那棒子的模樣,跟被猴撓似的,那天要不是李四海打岔,早用了李傻子那玩意兒,還用得著天天在想,眼都黑了一大圈。
掰了根玉米棒子也不頂用,還得熱乎的。
“傻子,你咋也來了?”
上來就貼著,她一個寡婦,也不忌諱那麼些,奶罩子沒戴,裡頭就一塊麻布做的胸圍子,*大,頂得李傻子眼歪嘴斜的。
東嬸一瞧就衝趙秀英望去。
“這姓吳的也用過了?”
“我哪知道,這傻子又沒跟我說。”
說著,滿心納悶,瞅著吳月芝老拿胸蹭人,這要說沒嘗過鮮,誰信。
被她弄得心頭亂糟糟的,就拿手肘頂了吳月芝胸一下,她倒更開心似的,蹭得更歡了。
“別弄了成不,嬸子,我都快受不住了”
“喲,還嫌你嬸子了?”
“不是這話”
“哼,晚些到小樹林來。”
被她秋波橫了下才走開,李傻子安心做饅頭。瞧過本做麵點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