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才唱戲,那還唱個屁?
李水根親自跑鄉里去了趟,又是煙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來,說臘月二十九那天過來,讓他們準備好吃食。
李水根這才定下心,又給團長塞了個紅包,就回去跟劉明德商量,要咋樣才辦得精神大氣又能體現鄉里說的節約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還掛著抄寫員的頭銜,可除了李水根劉明德的報告,還有逢年過節的大字,別人也不會找他寫東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縣裡拿過書法比賽第一名的,連縣長都表揚過呢,那能隨便動筆的?
但也有臉皮厚的,李傻子見村委沒事就提前回家了,一進院子,就瞧見黃希在跟黃桂花說話。
“你咋來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興見她,在招待所說得好好的,這三四個月連個人影都沒見。
黃希套著件紅碎花的襖子,臉蛋泛紅,外頭飄著雪,從背山坳走過來,山坳裡積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聽李傻子口氣,就知道他在生氣,忙說:“我來求大字的,我帶錢了”
“不寫。”
李傻子大手一揮,黃桂花就說:“你這是咋啦?平常不說沒人找你寫大字,都沒錢賺嗎?人家上門來求寫,你咋還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說**的事,就往屋裡一指:“你要求啥事,進來說。”
黃希跟著進了屋,門一關上,她就說:“那事出了後,牛二看得我緊,我連出門打醬油他都要跟著,我哪有機會過來。今天要不是家裡說要求個好字掛幅春聯,我也沒借口來啊。”
李傻子哼了聲,拍著床沿:“還愣著做啥?”
黃希老實得跟個小媳婦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亂。李傻子讓她做啥就做啥,這不,讓她**服,她就把襖子脫了,露出裡頭的襯裡。
內襯衣褲都是棉做的,這裡頭還套了棉毛褲,襪也是加棉的,厚實得很。李傻子讓她將都脫了。房裡燒了炕,暖和得都有點氣悶。
等只剩下奶罩跟**,黃希的臉都快要紅成蘋果了。
“咋的?還害羞了?趴下,學狗叫。”
黃希一愣,見李傻子不像說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幫你寫大字,要寫啥?紅紙帶了?”
“在包裡。”
李傻子找出紅紙,就攤在書桌上,大筆一揮。
“紅杏花開春色曖,滿院富貴遮不住,橫批:闔家安樂。”
他也是亂寫,可那字卻堂堂正正的,筆力蒼勁,跟那博學鴻儒都不差。
回頭瞧黃希還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還露出半截來,就嘿笑聲,拿起雞毛撣子抽上去。
就聽她呻吟了聲,咬著嘴唇,還扭了個屁股。
這可是《春事繪》裡的一個本事,往常沒想讓趙秀英她們來做,見到這黃希,就想試試,沒想這女的還很受用。
幾下抽下去,她還越來越騷浪起來,叫得也越是起勁。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連幾撣子下去,黃希眼神迷離,雙腿併攏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來扭去。
“我咋就沒瞧出你愛這個呢。”
“咋能讓你瞧出來,牛二沒事就掐我,你瞅我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樂意,後來想著也沒法子,就由他了。誰知這樣一想,我就”
李傻子瞧著也動了情,剛要扯褲子,黃桂花在外頭喊:“咋寫個字都半天呢,你爸讓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讓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給她:“今天就先放過你,改天再日你。”
“等過年牛二要去縣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時就過來。”
黃希拽著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一灘汗,拿拖把拖了幾下,就跑去村委會了。
劉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著張紙在說話,手裡都夾著煙,會議室都是煙味,李傻子進去差點被燻倒,忙把窗給推開。
“你來了,正說著你呢,譚秘又給來電話了,說讓你去縣中學讀書的事,讓你插個班,跟復讀班,等寒假過了就過去,半年後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學最好,考不上,也能拿個高中畢業證。”
李傻子一聽愣住了。
“咋?不樂意?我可告訴你小子,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事,你說你咋還猶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