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喜獨自上來,站在他身邊沒敢說話,眼睛瞄著宣紙上的字,原本吊兒郎當的笑臉越來越凝重。
李風寫的字並不好看,沒有楷書的工整,也遠遠達不到行草的意境,不過一筆一劃都是力透紙背,另有一翻韻味。
他筆走如龍舞,人也著了魔一般,眼神‘陰’森恐怖,手上越來越用力,最後收尾的時候,那‘毛’筆竟然啪的一聲斷掉。
緩緩的閉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氣,恬淡的笑容重新出現在臉上。他遞給蔡喜一支菸,自己也點了一支,小口小口愜意的‘抽’著。
蔡喜拿著宣紙唸到:
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