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了戰場之後,範堅強報警了。
這艘郵輪上的水口組成員除了開船的船員,幾乎全滅。
範堅強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等到有海警船隻到了之後,才隨便挑了一間艙房,鎖定了沈茹萱的魔紋,傳送回了墨海。
水口組在這次行動中,遭遇到了神奇的完敗!村上惠被救走,水口組成員死的死,傷的傷,失蹤的失蹤,並且還被警方查到了販賣人口,頓時陷入麻煩。
而範堅強卻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他是從墨海國際機場登上前往羊城的飛機的,然後一天都不到的時間,已經回到了墨海,無論是誰,按照常理來推斷,也懷疑不到他範堅強的頭上。
回到墨海之後,範堅強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程英傑,告訴他,他的族人已經把村上惠營救回來了。
很快,範堅強把村上惠攝取出來,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
“村上,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村上惠被綁著幾個小時,手也麻了,適應了一下光線之後,打量了一下週圍。
這裡是墨海東郊莊園的一個普通房間。
“範先生,我在什麼地方?”
“你安全了,現在你在華夏的墨海。”
“難以置信,為什麼我是怎麼從船上到了這裡的?”
範堅強微笑著道:“村上小姐,我自有我的方法,我得提醒你一句,對外你不要提那艘亞羅森德蘭號了,水口組的人在那艘船上人口販賣,船也遭到了警方扣押,他們的人都被我帶去的族人幹掉了,為了避免麻煩,從現在起,你得謹記,你被營救之前是昏迷著的,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明白嗎?”
村上惠認真的道:“我明白,範先生,我懂得保密的重要性,請放心,誰也無法從我嘴裡獲得什麼對範先生不利的東西,包括程家在內!”
範堅強笑道:“程竹呢?她不是你的姐妹嗎?”
村上惠微笑道:“範先生不用再試探我了,我以前的工作性質,就是跟保密有關的,不該說的,打死我也不會說的,不論是誰。”
“這我就放心了,不枉我千辛萬苦把你救出來。”
範堅強忽然想起曾經和村上惠打過一個床上持久力的賭,不由得笑了笑。
現在可沒這個空閒了,還約了郭瀟天的,說是有重要事情商量,也不知道會是什麼事,正打算離開,村上惠忽然道:“範先生,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來聽聽。”
村上惠道:“我現在已經不可能回去東京了,村上惠這個身份肯定也用不了,我想請範先生幫我恢復原來的樣子。”
“桂鈴?”
“原來範先生知道我的本名。”
範堅強笑道:“你為程家做得夠多了,這個忙,我幫。”
茶館旁邊的工廠廠區,現在已經安裝了厚重的柵門,門口有多部監控,戒備森嚴。
範堅強和郭瀟天走到門口時,柵門徐徐開啟。
“堅強,待會兒你見到他的時候,不要太吃驚才好。”
“什麼意思?吃驚?難道我見過你們郭家的家主嗎?”
郭瀟天呵呵的一笑,神神秘秘的道:“見到了,你就知道了。”
範堅強沒好氣的道:“老郭,你不是這麼神神叨叨的人啊!”
“家主這麼吩咐的,我也沒辦法。”
這個原來的食品加工廠,現在已經歸郭瀟天使用了,一座倉庫,一座廠房,合併為廠區。
剛剛走進廠房,範堅強就看到曾在飛機上見過的王祖科!
“老王!你怎麼難道你就是郭家的家主?”
範堅強看到,郭家的一眾人等,都站在王祖科後一步的身位!這就很明顯了!
王祖科,墨海人,身材高瘦,長相猥瑣,一個研究藥品的教授,當初在飛機上被一美國空姐誤會他伸鹹豬手,還差點被飛機上的空警給扣下來!
王祖科哈哈笑道:“範先生,是不是很意外?”
“何止是意外!簡直就是驚悚!王教授,不,應該稱家主,當時你和嘯天合著夥的耍我玩啊!”
王祖科笑道:“即興表演,即興表演而已,來來來,我們上次一起把酒言歡都是什麼時候了,太久了,這次我們喝個痛快!”
這王祖科表現得十分的熱情和豪爽,和之前判若兩人。
而在喝酒的時候,範堅強發現,除了自己之外,郭家就只有王祖科和郭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