鐳射的燈光閃閃連連,帶來了視覺的幻化,讓人的動作如在太空中漫步。煽情的音樂在酒精刺激下。足以讓人忘憂,狂歡吧。隨著勁樂搖擺起身軀,盡情揮灑青春地活力
丁文被推到泡泡身前,泡泡放聲大笑,難兄難弟。
回頭看桑木蘭站在圈子外茫然無措,丁文朝她伸手,拉到身邊來。和泡泡三人手拉起手,似乎又回到中學那時代。三個無良的中學生。在晚自修地時間偷偷溜去D廳,只為慶賀桑木蘭的生日,結果第二天三人同被班主任叫去狠狠地訓了四十五分鐘,罰站了一個上午。
林雪芹穿著黑色半袖的毛衣、黑色皮裙、長筒黑靴,象黑夜的精靈在音樂韻律中又喝又跳。若說楚婉玉象清麗出谷的黃鸝鳥,林雪芹象那深夜中飛翔的夜蝠,神秘而飄逸。
“你不是我的月亮我不是你地雲,我們是銀河中彼此守望的星星不要偏離愛情的軌跡。”
一曲唱罷後。林雪芹的眼角竟帶著晶瑩的淚花,在昏暗的燈光下足讓人給予忽略。
“林丫頭,當真一鳴驚人啊。”丁文風趣地說,拉著桑木蘭坐到一旁。
“哇,哇,你們倆惡不噁心。難道是傳說中的黑白雙煞。”眾人聽了泡泡微帶氣喘的高呼,目光都集中在丁文和桑木蘭地身上,正是一白一黑的情侶毛線裝。
“豬八戒哥哥,你的嫦娥妹妹呢?”丁文覺得奇怪,今晚這場合中怎麼獨缺了遊彩霞?
“我不是她的月亮,她不是我的雲。在這遙遙的天際裡,遙不可及”羅元悲壯地吼起,竟有那麼幾分味道。
窮吼個啥喝酒!丁文啪啪地開了兩聽啤酒,與羅元對幹了。
“去個電話吧。”林雪芹地聲音有點低沉。
“泡泡哥,你看我這幾個姐妹正點吧。巴結我一下。我替你牽線搭橋。”本來有點沉悶的氣氛,被丁香幾個女生一鬧。倒活躍起來。一個個輪流過來叫哥、叫嫂子地敬酒,然後催說到大廳看演出。
“哥,嫂子借我一下。”丁香拉走了桑木蘭,又動員走了林雪芹和楚婉玉。
諾大的包廂裡只剩兩個大男人。
“泡泡,我不認識那個女人。”
“嗯,我知道,估計藍子也會明白。”羅元認真地說,“但我就要詆譭你的形象,免得你這枝小草招來許多飛蛾。先噴上防霧劑,免得飛蛾撲火呀!”
啥,咱怎麼也算是苗紅根正的小樹,不過這位“損友”的話似另有所指。丁文稍沉思一下,自己能算哪根蔥,還能招蜂惹蝶?沒來由去白費這番心思,不如不想。
“文子,給我弄幾塊活石吧。”羅元發現比丹鳳有趣的事,原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有趣,便又萌生醉心於養金魚算了。
丁文斜了他一眼,“活石有啊,你乾脆跳海算啦。海里多的是活石。”
羅元拿起一聽啤酒,以往在丁文面前自詡的酒量好,發現自己的曾經優勢變成了劣勢,沮喪地放下那聽啤酒,現在找丁文喝酒等於找醉,還真拿丁文沒轍。只得恨恨地說:“算你狠,一塊總成了吧?”
“等你哪天找到另一半,告訴我對方地生肖屬相,那時可以給你一塊。”丁文優哉地說。
“你逼我!我我,現在就找給你看看。”羅元乘著酒氣上湧,給遊彩霞去了電話。
酒能壯膽,至少敢講出平常不好出口地話。泡泡說出的肉麻話,讓丁文瞠目結舌。
“小霞,嫁給我吧。什麼我什麼時候有女朋友?別哭嘛,在哪兒,我馬上過去不怕,你爸你媽拿木棍出來也怕不,我一定要去。就前面是刀山火海都要去,因為我決定愛你一萬年!”
丁文趕緊開啟一聽啤酒,壓下自己即將嘔吐地感覺。
包廂門開了,門口俏生生站著一個女孩子,不是嬌嬌女還是誰?
這戲劇性變化太快了吧,丁文被酒嗆著,咳嗽著說:“不好意思啊,咳咳看來我得去洗個手。”
筆直的走廊,在這個地方又碰上那個女人,象黑社會老大一樣,後面跟著六個清一色黑西裝的彪形大漢,陣勢挺大的。那個女人微皺了眉頭,嘴角帶起冷冷的笑意,直走向丁文。
在走廊的拐角,丁文被林雪芹和楚婉玉喚住,問包廂裡面戰況如何?
水深火熱啊。
林雪芹和楚婉玉掩嘴歡叫。
“聽說,桑家魚莊是你們開的吧?生意挺紅火的。不過,明天就沒了。”冰冷的聲音帶著異常自信,似乎桑家魚莊的存亡在於這個女人的翻手覆雲間,那個女人在拐角處駐足說完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