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牆壁上。
他不想看,可潔白的床單中央那抹豔紅是那麼的刺眼,他就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那是什麼,已經知曉男女之事的他再熟悉不過。
天哪,他竟然竟然跟廖晴姿發生了關係!
他竟然做了對不起夏夏的事情!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腦門上,程驍痛苦的咬緊薄唇,眸色黯淡的直搖頭,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狀態,“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廖晴姿用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體裹起來,好笑的覷著他。
雖然看他那麼難過她心裡也會跟著難受,但被人嫌棄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真想問問他,她廖晴姿有那麼差麼,跟她上床就這麼委屈?
她的身材也不差,前凸|後翹,一點都不比他那個野蠻女友遜色,他憑什麼一副被蹂|躪的表情?
再說了,他們又沒真的做,那是她劃破手指滴的血好不好!
餘光悄悄瞥了眼左手食指上的血口子,廖晴姿眼裡頹然劃過一抹程驍沒看到的心虛。
一想到昨晚,關鍵時刻他居然醉倒在她身上,她就氣得想砍人!
起先,他摟住她,翻身就吻上了她的唇,大掌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弄得她心癢難耐,都為他準備好了,結果他吻著吻著就喊著‘夏夏’這個該死的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聽到的名字沉沉睡去了,之後怎麼喚他都沒反應。
行fag這種事又不是一個人能搞定的,何況她本來就不懂,就是想強上他也沒經驗。
情急之下,她只好拿刀劃破手指滴在了床單上,為的就是營造出兩個人發生關係的假象。
兩個人裸裎相對的機會實在太難得,她怎麼都得抓住程驍。
有句話說的好,機不可失時不再。
程驍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她就不信他就對委身於他的自己置之不理。
抿抿唇,壓下心裡的心虛和對他的抱歉,廖晴姿揚起下巴,開門見山的跟程驍攤牌,“程驍,你那是表情,被強了的人是我好不好!昨天,我在酒吧裡跟朋友玩的好好的,去上廁所回來看見吧檯上坐著的男人很像你,我只是出於好奇,想湊近些看看是不是你,結果,你轉過身來抱著我就親,更是當眾撕我的衣服,一直跟那兒喊什麼夏夏。我說我不是,死命的推你,你就是不鬆開。要不是酒保幫忙,我估計在酒吧裡就被你強了。”
吞了口唾沫星子,廖晴姿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扭曲事實,“本來吧,我不想管你的,誰讓你一直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就不懂了,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野蠻的要死,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搞不懂你什麼品位”
她還沒說完,就感覺有股陰狠的目光射過來,果然,一抬頭就對上了程驍陰鷙的眼神,猩紅的瞳孔裡憤怒和警告之色顯而易見。
知道他聽不得她說那女人的壞話,廖晴姿撇撇唇,趕緊跳過這個話題,言歸正傳,“你說我倆好歹認識一場,不算朋友也算同事,我能看著你醉醺醺的不管嗎?於是,我便在酒吧員工的幫助下扶著了上了計程車,後來也多虧了司機幫我扶你上來。我原想,把你送回來就回家去哪裡知道,你居然趁我幫你蓋被子的時候對我”
說到重點,廖晴姿頓時作秀式的捂唇大哭起來,抽泣的樣子可謂我見猶憐。
程驍橫眉冷對的瞪著她,本想把她掀下床,衝她怒吼叫她滾,老實說,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她,甚至,恨不得一刀殺了她!
可,看見她痛哭流涕的樣子,再一看她的脖子上,肩膀上和胸口上佈滿了曖昧痕跡,他又於心不忍,只能把臉別開,悔恨且無助的望向天花板苦笑。
當然他並不知道那是廖晴姿打過電話給有經驗的女性友人,她們給她支的招,讓她用化妝品模擬出來的效果。
“不要哭了,你先回去,我需要靜一靜!”滿含無奈的衝她擺擺手,程驍痛苦的閉上了一雙溢滿了愛上和無助的眸子。
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去死。
他失身了,他再也不是那個直被夏夏擁有過的程驍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去挽留夏夏,去纏她!
“程驍,你什麼意思?”淚眼婆娑的瞪過去,廖晴姿顯然不滿意他逃避的態度。
央呼彈姿。“你最好快點離開,要不然,我不保證待會兒會不會掐死你。實話跟你說,我現在腦子很亂,意識很不清楚。你再呆在這裡刺激我,我會管不住我自己!”
一番善意的警告之後,程驍一個翻身就下了床。
撿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