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拿出來的。”
“希兒,你”杜子健也被蔣媛希氣得一陣語結,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希兒的嘴皮子這麼厲害。
想想,他又覺得很欣慰。
暗歎到底是他喜歡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全身都長滿了刺。
眯著眼睛斜睨著對面劍拔弩張的小丫頭,心理嚴重扭曲的杜子健暗暗在心裡冷笑。
蔣媛希,你給我等著,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衣食無憂的大小姐麼,你們家馬上就變成窮光蛋了!
今日之恥連同之前你帶給我的傷害,他日我一定加倍奉還。
你以為你是什麼楨潔烈女嗎,還不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一隻,枉我以前那麼喜歡你,你居然不知道珍惜。
從現在開始,我杜子健活著,就是以折磨你為樂趣!
冷冷的覷了蔣媛希一眼,杜遠航忍不住諷刺了蔣道涵一句,“道涵兄,不得不說,你可真是會教育女兒,二十不到的小丫頭現在就這麼目無尊長,以後還得了?”
“你說什麼?杜遠航,你想死是不是?”蔣媛希一聽,氣個半死,上前就欲要跟他理論,蔣道涵趕緊拉住了她,使眼色讓她別輕舉妄動。
凌厲的目光與杜遠航殲險狡詐的眼神在空中交匯,蔣道涵不以為然的冷笑,“杜遠航,我怎麼教女兒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來教訓我!何況,我的希兒一向都很乖巧,她今天之所以失禮那也是因為你太咄咄逼人。事實上,我並不認為她說的有什麼不對的。你這麼著急著想要收購我手裡的股票,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難道,你敢說,溫迪不是被你收買的嗎?”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杜遠航覺得也沒必要再躲躲藏藏了,無所謂的勾唇笑笑,他倒是很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好吧,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我也不否認。的確,溫迪早已被我收買。可是,你沒證據,奈何不了我的!溫迪已經被我送出了國外,你是找不到她的。”
聞言,蔣媛希又氣又惱,忍不住嗤笑一聲,“嗬,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杜遠航,難怪我一直看你不爽,你果然是個殲詐的小人沒錯!”
對於她的謾罵,杜遠航絲毫沒放在眼裡,反倒是笑得一臉雲淡風輕,“我可沒說我是君子,成王敗寇,很簡單的道理。怪只能怪你爸他太輕信人了,商場,本就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
說完,他又挑釁的衝蔣道涵笑道,“蔣道涵,識時務的就把你手上的股票轉讓給我,這樣你至少還能從中撈到一點好處,要不然,你就只有破產的命了。你也不希望你們一家老小從此留宿街頭吧?”
“杜遠航,你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我就是寧願向法院申請破產,也不會把我畢身的心血廉價賣給你。”蔣道涵嗤之以鼻的冷笑,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見他如此冥頑不靈,杜遠航的耐心一點點的消退,“蔣道涵,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這人就愛吃罰酒,如何?”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蔣道涵不耐煩的揮揮手,隨即對他們下逐客令,“不好意思,我累了,如果沒別的事的話,煩勞兩位移駕!”
說著,他揉了揉微微有些發脹的眼角,握住女兒的手,就欲要躺下去,“希兒,扶爸躺下去。”
“嗯。”蔣媛希點點頭,便扶著他躺好,順道幫他把被子蓋上。
做好這一切,抬起頭來,一看那對討厭的父子倆還沒有離開的跡象,蔣媛希惱羞成怒的衝他們怒吼,“杜遠航,我爸的話說的還不清楚麼,還是你耳背,要我再重複一遍?我警告你,休要再打蔣氏的主意,想吞併蔣氏,你少在那裡做白日夢!滾,都給我滾,立刻,馬上!不然小心姑奶奶我對你們不客氣!”
既然好話說盡,他還是這麼的不識趣,杜遠航也不想留在這裡浪費時間。
起身,優雅的扯了扯西裝的擺,他皮笑肉不笑的跟病床上閉目養神的蔣道涵道別,“蔣道涵,我勸你最好再好好考慮考慮,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店了,現在除了我,誰還願意收購你們公司?”
說完,面帶不屑的瞥了父女倆一眼,杜偉倫轉身,衝兒子使了個眼色,便和他一同朝病房門口走去。
只是,沒走幾步,他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裡,他扭頭,一副姿態閒散的姿態衝病床上的人戲謔的勾唇一笑,“對了,蔣道涵,有兩件事忘了告訴你。第一,你老婆徐娜,我已經睡過了,而且我還是他第一個男人;至於第二件事,要多謝你幫我養兒子,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