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越掙扎他就摟得越緊,兩個人的身體也就靠得越近。
被他摟得腦袋都快靠在他肩上了,傅嵐煙頓時羞得兩頰通紅,拿他沒轍,只得憤憤然的作罷,抬起眼瞼一頭霧水的問他,“吹什麼?”
“吹指甲呀,沒看到我的指甲都斷了一半麼?很痛欸,這都是你害的啦,你要負責!”像個孩子似的委屈的噘噘唇,雷曜用餘光指著自己的中指抱怨道。
好笑的看了一眼蠻不講理的人,傅嵐煙本來還想問問看關她什麼事,怎麼什麼都賴到她頭上。
結果,一低眼就看見他中指上的指甲真的斷了一半,而且還是從中間端的,斷的那半截兒翹著,另外半截還長在肉裡,隱隱間還有血絲從裡面滲出來,想來一定很疼。
怪他的心當即就被一股莫名的心疼所取代,輕咬著下唇,她抬頭木木的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頭。
一隻小手輕輕拖起肩膀上那隻大掌,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的捏著他中指的兩側,她湊上薄唇,撥出一口柔柔的氣息就幫他吹了起來。
她的動作好輕,輕得就如同在呵護珍寶一般,讓雷曜一時間看的失了神。
就那樣一瞬不瞬的凝著她安靜的側顏,看她用力吸一口氣再搖著腦袋幫他吹傷口的樣子,只覺得這畫面好美,美得讓他覺得彷彿置身在夢裡一樣。
不知怎的,心裡突然就冒出來這樣一個疑問。
到底是誰,竟然捨得對這麼美好的一個女人下藥,卑鄙的用那麼殘忍的手段試圖毀掉她的一生。
眼前的她是那麼安靜溫柔的一個人,那個人,他怎麼忍心!
這個女人她不僅美麗大方,還學富五車,更難得的是她心地好,以她的條件,她現在除了該擁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之外,還應該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個溫柔體貼的丈夫和一個或幾個可愛的孩子。
只可惜,這一切都被那一夜給毀了。
男朋友不要她了,到現在還單著。
二十七歲,對於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