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但她終究還是再一次背叛了丈夫,在他死去之後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俞璇惱怒的掙扎著,掄起拳頭死命的想要推開她,奈何她越是掙扎,他就抱的越緊。
人還沒緩過來,就被她扇了一個狠戾的耳光。
逗了她一會兒,唐緯侖覺得適可而止,便捧過他的臉,一本正經的問她道,“璇兒,說真的,有件事我要問你。當初我走的時候,戴在你脖子上的那條金鍊子你沒扔吧?那條金鍊子雖然不值錢,可卻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當時你睡著了,是我偷偷幫你戴上的,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的心已經連同那條金鍊子一樣給了你。”
之後,她看見一間似曾相識的酒吧,就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凝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他深諳的黑眸裡倏然間便騰起了一份難以言喻的自責和心疼。
雖然他說的至情至深,可俞璇卻一句也聽不進去,她只知道這個男人昨晚用卑劣的手段強制性的佔有了自己,她恨他!zVXC。
絲絲入扣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俞璇一個激靈,意識漸漸轉醒。
也許,她跟他丈夫在一起的時候不一定這麼奔放,她的熱情需要氣場相合的人來點燃,而他顯然就是那個人。
後面的事情,俞璇不想去回憶,太不堪,也太骯髒。
她多希望昨晚的遭遇只是夢一場,可摟在腰間的那雙手臂那麼真實的存在著。
跪著爬到她面前,霸道的將顫抖不止的女人用力的抱進懷裡,唐緯侖掌心柔柔的摩挲著俞璇細如白瓷般的美背,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誘哄,“抱歉,我好像對你太不溫柔了。你知道嗎,此番我回來完全是為了你。我本想把事情處理好再去找你,沒想到你居然自己出現在了我面前,你說我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失控?”
“”俞璇沒料到他會這麼無恥,雙眸憤恨的瞪著他的同時,整個熱下意識的一陣痙攣。
沒有開燈,而是上半身稍稍脫離床面,他伸出一隻手就霸道的把她的臉轉了過來。
歇了一口氣,俞璇又開始奮力的掙扎,她一邊推搡他,一邊閃著淚光直瞪他,眼露兇光,“滾開,我不要聽你說這些!唐緯侖,你這是強姦,我會告你的,你就等著吃牢|飯吧!想讓我嫁給你,你做夢!我情願去死,也不要嫁給一個強姦犯!”
“前不久,我在一個朋友那裡看到了你跟她的合影,才知道你叫什麼,住在哪裡。你都不知道,當時我有多開心。老實說,這些年我一直忘不掉你,我常常會去當初跟你邂逅的那間酒吧,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遇見你,可是你一次也沒出現。”
哪怕二十幾年過去了,他依然清楚她的敏感點,兩個人的身體也還是那麼的熟悉。
到最後,她實在是沒力氣了,只能由著他把她的頭死死的按在他胸口上,她無助的捂臉痛哭,任由他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將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視線對上上方那雙眩惑的眸、眸子,一看他居然捧著她的臉在吻她,昨晚那些不堪的畫面瞬間便活躍在腦海裡,她下意識的閉了閉眼,一副後悔莫及的抱頭痛哭起來,“不不”
感覺到懷裡有輕微的顫抖,才將睡去沒多久的唐緯侖倏然睜開眼睛。
特別是下身那撕裂般的昭示著她被魔鬼蹂|躪的有多慘,回憶在一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薄唇低下去,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唐緯侖墨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進俞璇絕望的瞳孔裡,嗓音暗啞的跟她道歉,“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漢森,我對不起你
攫住俞璇的下巴,把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抬起來,唐緯侖懇切的對上她滿含憤怒和怨恨的眼神,深情的對她說,“雖然當初我們說好只歡不愛,也不問彼此的姓名,可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愛上一個人往往就只是那麼一瞬間,何況我們在一起呆了整整一週。在遇見你之前,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如此瘋狂。和你分開之後,我發瘋一樣的思念你,期間也找過不少和你神似的女人,可她們再像,那也不是你。璇兒,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反正你現在是一個人,我也是孑然一身,嫁給我,可好?”
他喃喃自語的那番話她也聽見了,說什麼希望她留著金鍊子做個紀念什麼的,當時她就猜到這男人八成是愛上她了。
可她心裡只有丈夫雷漢森,對他,頂多就是喜歡跟他做而已,丈夫是個斯文人,兩個人在一起都是墨守成規的姿勢,可他不一樣,他總是能折磨的她夠嗆,卻又是那麼的刺激。
說著,唐緯侖勾著一臉的壞笑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