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直起身來就跟傅嵐煙一起討論起了這個限制級的話題。
醉了的傅嵐煙,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反正米歇爾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也不覺得羞恥。
很誇張的胡亂的點了點頭,她笑得一臉得意,“嗯哼!”
“他他那個長麼,我聽說中國男人的都比較短!”生性開放的米歇爾越聊越起勁。
“誰說的,拍死你!我們家曜的就很長”
傅嵐煙提高分貝的一番顯擺,而且她一著急飆出來的還是一句中文,頓時讓不遠處雷曜口裡的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
剛剛還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聊什麼,結果她高昂的一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穿過人群就那麼不偏不倚的落入了他的耳朵裡。
一個冷眼朝吧檯上歪歪斜斜的黑色身影射過去,雷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該死的女人,什麼不好討論,居然討論這種限制級的話題。
“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怪怪的。”程驍剛剛專注的在玩手機,沒聽見傅嵐煙的那一句,抬頭,看見雷曜一副齜牙咧嘴的表情,不免好奇的問道。
尷尬的笑笑,雷曜端起咖啡就抿了起來,“沒什麼。”
想想也是,她突然來那麼一句,別人聽了也不一定懂,他們之間有常人無法介入的默契。
何況周圍的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他琢磨著應該沒幾個人聽見。
而且,換個角度想想,能聽到自己的女人讚揚自己,嗯,這種感覺還蠻好的,也不枉他每天那麼賣力的運動。
如此一想,雷曜緊繃的神經不免鬆懈了不少。
只要她高興,隨她去好了,待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再上去拖她回去。
“你說什麼?不要跟我講中文,我聽不懂!”剛剛她突然飆出一句中文,米歇爾頓時一頭霧水,不免煩躁的用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腦袋。
“很痛欸,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