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她們押到了醫院住院部頂樓的天台上。
唐緯侖和雷曜緊隨其後。
留了幾個手下在樓道口把守,唐緯侖就命他們把通往天台的那扇門給關上了,今兒他要好好跟這兩個小蹄子算算賬。
門關上之後,唐緯侖的兩個手下不知道從哪裡尋了把舊沙發過來,兩個人抬到天台的正中間,用袖子擦乾淨了之後,方才請他們總裁坐下。
走上前,往沙發上一坐,兩條長腿悠哉的疊起,唐緯侖也不急著處置眼前的兩個女人,倒是一副閒適姿態的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點燃了的雪茄漫不經心的抽了起來。
站在他身側的雷曜,用著一種很複雜的眼神望著面前這個吞雲駕霧的男人。
其實他心裡對唐緯侖是有怨言的,畢竟他當年不該跟母親一個有夫之婦做那種事情,還弄出一個女兒來,這讓他父親雷漢森情何以堪?
哪怕現在他知道了雷漢森並不是他的生父,但父親怎麼都養了他一場,就是養子也是有感情的,他怎麼可能不恨唐緯侖這個給父親戴了綠帽子的人!
可,怨歸怨,但他不得不承認唐緯侖這個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強了。
短短几個小時的接觸下來,他對唐緯侖的印象就十分的深刻,相信其他人,比較程驍,溫若漪他們估計也一樣吧。
唐緯侖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我行我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傲然姿態,簡直是讓人又愛又恨,又敬又畏。
雷曜甚至在想,這樣一個亦正亦邪像妖孽一樣存在的人物,應該沒有女人逃得過他的魅力吧。
如此一想,他有點理解母親了,的確,若他是個女人,也不敢保證會不會被眼前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迷倒。
就好比此刻,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抽雪茄的動作,可被他唐緯侖做出來,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仙風道骨。
兩指夾著菸頭徐徐往微微翕動著的雙唇間抽|送著,唐緯侖藏匿於煙霧後的一雙黑眸看似漫不經心的眯著,彷彿一隻在打盹兒的獵豹,長而細密的睫毛也時不時的慵懶的眨動著,但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冷凝氣息依舊是不容忽視的。
此刻的天台上,安靜的出奇。
除了呼嘯而過的寒風,就只剩下男人抽雪茄所發出的細微聲響。
在他對面不足兩米的距離,被幾個男人死死鉗住動彈不得的溫若漪和廖晴姿紛紛抿著唇瓣戰戰兢兢的望著面前這個居然有閒情逸致在那裡抽雪茄的男人,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猜不透的人,最是可怕。
將她們的小心思看在眼裡,唐緯侖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危險的鷹眸越發眯成了一條細細的縫。
徐徐吞吐了幾口煙霧之後,唐緯侖優雅的用一隻手託著另外一隻夾著雪茄的胳膊,戲謔的衝對面的溫若漪和廖晴姿笑道,“不要緊張,我唐緯侖從不動手打女人。不過——”
又抽了一口雪茄,他繼續道,“我折磨人的方法還是很多的,尤其是像你們這種年輕漂亮的小女孩。”
說完,唐緯侖望著兩人,意味深長的一笑,眉眼間滲透出來的邪魅之氣攝人心魄。
聞言,溫若漪和廖晴姿下意識的一怔,面面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兩個人的臉色越發白的嚇人。
“你你別亂來”廖晴姿性子烈,猶豫的瞪向唐緯侖,咬著唇瓣對他發出警告。
唐緯侖像聽笑話一樣的把她的話一笑置之,看她還有幾分膽識,眼裡露出幾分欣賞,加上她跟他沒有直接的衝突,決定先審溫若漪。
“我不亂來,我明目張膽的來!”
“你!”廖晴姿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有無賴的一面,氣得嘴角直抽搐!
“在我沒有問你話之前,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我不介意先讓你和舌頭跟口腔分家!”捻滅手裡未燃完的菸蒂,唐緯侖警告的看了廖晴姿一眼。
聞言,廖晴姿嚇得又是一陣哆嗦,趕緊把嘴巴閉起來,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視線從她身上移向她旁邊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唐緯侖的一雙手慵懶的搭在沙發的扶手上,薄唇微勾,笑著打趣她道,“不錯嘛,一個癱子還挺能耐,居然搞出這麼多事情來。說說看,你是怎麼把我的璇兒推下樓的,嗯?”
他的語氣看似漫不經心,彷彿在說笑一樣,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出來,他懷裡的怒氣和殺意有多明顯,溫若漪自然也不例外。
自知今天難逃一死,溫若漪倒也灑脫了。
緩緩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對上唐緯侖那雙勾唇攝魄且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