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調侃他道,“是誰揚言要生足球隊的,還說實在不行籃球隊也湊合?”
撓撓頭,雷曜笑得憨憨的,“那那不是開玩笑的嘛。其實我倒是想多生些孩子,熱鬧嘛,何況我只喜歡你生的。不過,看你懷孕這麼辛苦,我改變主意了。兩個孩子也夠了,希望你現在這一胎是女兒就好了,呵呵。”
“那萬一又是兒子呢?”傅嵐煙笑道。
“是就是唄,我也就那麼一說,兒子女兒都一樣。”雷曜也笑,扶著她坐回到凳子上。動嫌很羅。
待他也坐下,傅嵐煙忘了一眼病床上的俞璇,隨即小聲對丈夫說,“好吧,看你這麼體貼,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什麼秘密?”伸手擁她入懷,雷曜笑著和她一起繼續守護母親。
“我覺得這胎搞不好真是女兒,你沒發現麼,最近我挺愛吃辣的,酸兒辣女嘛。”頭往他肩上靠了靠,傅嵐煙的手沿著被子滑進去,握住婆婆俞璇的,並笑著問她,“媽,你會不會喜歡孫女兒?”
“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擁緊妻子,雷曜感動的眼眶直泛熱。
真好,若真是女兒,那他們雷家可就有了小公主了。
“不過這種事也說不準。”回身看了丈夫一眼,傅嵐煙怕說的太絕對到時候讓他失望就不好了。
“沒關係,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下巴輕蹭著她的小臉,雷曜笑得一臉滿足。
視線落在母親身上的時候,他繼續道,“我想媽她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嗯。”傅嵐煙點點頭。
摸婆婆手的時候,突然發現她的指甲有點長了,付蘭蘭隨即從丈夫懷了掙脫出來,把婆婆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並用胳膊拐了拐丈夫的胸口,“老公,把你鑰匙串上的指甲剪拿出來,我想幫婆婆剪剪指甲。”
“好。”雷曜說著就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了鑰匙串,塞到了妻子的手裡。
接下來,病房裡就呈現了這樣一幅畫面,傅嵐煙坐在前面低著頭執著婆婆俞璇的手小心翼翼的拿著指甲剪幫她剪著指甲,而雷曜坐在她身後,一雙手輕輕交疊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他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低眉順睫的凝著妻子細微如塵的動作,時不時的又抬頭看一眼依然沉浸在睡夢中的母親。
母親的昏迷不醒,雖然導致他憂心忡忡,心也還在痛著,可妻子的舉動卻讓他覺得好溫暖。
他想,這世界上,應該沒人像他們這樣吧,夜深人靜了,媳婦兒還在幫婆婆剪指甲。
薄唇微微勾起,雷曜忽然不再懼怕一切。
有這麼一個賢惠的妻子,還有那麼能幹的一個母親,他還怕什麼呢,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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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別墅。
二樓主臥室的露天陽臺上,唐緯侖單手撐在欄杆上,另一隻手裡夾著跟雪茄徐徐的往口裡抽|送著,煙霧的襯托下,他深邃的輪廓上越發添了一份憂鬱的色澤。
璇兒還在醫院裡躺著,他又不能陪著她,心裡真的很難受。
該死的,到底是誰幹的,倘若被他查出來,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正當他把快燃盡的菸蒂丟到地上,準備用腳尖捻滅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起。
知道是手下打來的,唐緯侖趕緊掏出電話接起。
因為他對手下下了死命令,讓他們儘快查出韓婷生前的一切資料,查到之後不管多晚都要在第一時間跟他彙報。
“喂,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溫若漪是我的女兒嗎?”電話接通之後,唐緯侖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總裁,很抱歉,這個暫時還沒辦法確定,不過我們從韓婷生前一個走的比較近的表姐那裡得知,當年她身邊的確帶著兩個孩子,有一個應該就是您的女兒。後來,聽說她丈夫在外欠了賭債,把他們家的房子給抵壓出去了。債主找上門,連夜把他們趕了出去,她一怒之下就跟她丈夫離了婚。她表姐說,當時她過得相當拮据,身上沒什麼錢,連房子也租不到,還去她家擠了不少天。而且也聯絡不上俞董事長,無奈之下就將其中一個孩子丟在了長途汽車站。雖然她表姐沒明說韓婷丟掉的是哪個孩子,但我想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估計她丟掉的應該就是您和俞董事長的女兒。”
電話那端,手下如實的彙報著。
聞言,唐緯侖深諳的眸子裡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