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住一般。莫濯南悶哼一聲,滔天的火焰在深色的眸子裡醞釀成災。他捧著她的身體,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尤其是在感受到她令人瘋狂的緊窒。於是,一手扣緊她的腰,要她緊密的迎合。繼續推進,一點一點,沒有遲疑。她的身體疼地如同被劈開,一瞬間全部感官都集中到那一點。他貼著她律動,她在劇烈的顫抖中只剩悶哼。身體緊密地糾纏在一起,他的吻蔓延在她的皎潔身體上。
“老婆,我喜歡這個禮物。”在她耳畔,他的聲音溫柔繾綣,一點一點哄誘,她身體便失去抵禦能力,神思迷離地迎合,雙臂漸漸緊纏他的頸項,雙腿也有了自己的意識,纏上他的腰身。
灼熱在嵌入,堅硬地摩擦,她逃無可逃,聲聲嗚咽,一絲一絲的喘息都帶著極致的痛苦與歡愉,指甲深深地陷進他背脊面板。
忽然,一個挺身,他再一次狠狠地將他的驕傲深深貫入,埋進她身體中最溫熱最隱秘的溫熱之中。
她的額頭抵在他肩頸中,無意識地廝磨。莫濯南清晰無比感覺到,她在絞緊,糾纏,耳鬢廝磨間,她一聲一聲的嬌喘申吟,緊緻的內壁肌理,不斷顫動,迫使他更加深入其中。
莫濯南睜開幽邃的鷹眸,看她眸光迷亂,柔光熠熠的身體只為他一人盛開怒放。
她一聲一聲地喚著他的名,長髮纏繞上了兩人相接的身體,像是一根密密麻麻的絲線也將兩人的生命緊緊地纏在一起。莫濯南捧緊了她的臀,它在她軟嫩的深處,危險地跳動,一下一下強勢而蠻橫的撞擊衝刺,恨不能將她揉入骨血一般,勾引她一道墜落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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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遲來的歡好讓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到最後,莫濯南擁著向婉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莫濯南醒來的時候沒在床上找到向婉的身影,他立馬清醒了許多,一想到她雖然恢復了視力但仍行動不便,就匆匆準備下床去找她。
不過還來不及下地,臥室的門就被人開啟,隨之莫濯南看到了門口出現的熟悉的身影。
向婉穿著他昨晚扔在地上的那件白色襯衣,過長的衣襬將嬌小的她全部納入衣服之中,長髮披散著,被他疼愛了一夜的紅唇仍浮現出淡淡的紅腫。莫濯南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下腹一緊,恨不得再將她壓在床上好好地來意回合。
向婉不知道莫濯南在想什麼,如果此刻她能看清他現在的眼神估計就能懂了,只可惜,她現在眼神不佳。
“你去哪了?”莫濯南放肆的打量這樣穿著的向婉,心裡被一種滿足感逸得滿滿的,因為昨晚過後,她就真真正正的徹底屬於他了。
向婉手裡拿著手機,只當莫濯南此時聲音沙啞是因為剛起床的原因,未想其他可能性,所以毫無忌憚的接近這個瀕臨爆發的男人:“恩恩打來電話了,說馬上就要放暑假,要過來和我住一陣子。可以嗎,濯南?”
莫濯南知道向婉這些日子忙著照顧馨予,沒怎麼和恩恩見面,知道她想的緊,所以猶豫也不曾就點了點頭:“到時候叫司機去嚴家接恩恩過來。”
向婉剛想說謝謝兩個字,此時也正巧走到他面前,莫濯南不由分說忽然將向婉一把抱了起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向婉尖叫一聲,下一刻就感受到他在吻自己的肩頭,碎髮掃在她的臉上有些癢,連忙笑著推拒著男人的胸膛:“拜託,我好累了。”
昨晚男人根本就不知饜足一樣,一遍一遍的將她生吞入腹,怪不得唐姣姣總是說快到中年的男人如狼似虎,不過看莫濯南這架勢,恐怕四十幾歲還是讓她招架不了。
莫濯南最後不甘心的給向婉一個法式熱吻,又咬了她幾下這才放過她。
從向婉的胸前抬起頭,男人剛起床碎髮凌亂的模樣真是性感極了:“要不要一起洗澡?”
向婉立刻敬謝不敏的搖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他是大街上遇到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一樣:“不要!省的你又獸性大發!”
莫濯南笑著搖搖頭,眼底還有一絲未退的慾望,但是為了能打消自己在她心目中登徒子的名號,也只能自己去洗澡了。
向婉看著他爬起身,衣服都不穿一件就赤條條的走進浴室,尖叫了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莫濯南見她這反應忍俊不禁,估計誰見了她這副模樣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