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並且下意識的排除他人的苦痛、意願。
這是一種進步,但也是一種恐怖,如果未來沒有人截住他的行為,難保不會出現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鬼。
當天晚上,潘正嶽又回到太武門,他知道左松還在裡頭。
看見潘正嶽又回到這裡,左松的心裡充滿著驚慌,但人老成精的他還是恭恭敬敬的問安。
“我要你的忠誠。”
潘正嶽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前面的左松。
左松身體微微一顫,他明白這句話的力道,魔尊要你效力,除了低頭臣服以外,只剩下被打成碎片的選項。
當然,左鬆了解,如果自己搖頭,很可能連帶著太武門都會在今天賠了進去。
而如果點頭,太武門也不會再是太武門,魔尊會有更適合的名字給它。
“你不願意?”
潘正嶽說,雙眼竟是帶著笑意。
“不,屬下絕對效忠魔尊。”
左松的腦海擺鐘很快的固定在潘正嶽這一側,畢竟他修煉魔功已經超過數十年,除非他願意廢功,否則那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好!”
潘正嶽的手指頭浮出一滴黑色血液,濃稠黏膩如墨汁,血滴不大,大約只有指甲般大小,但其中散發出來的魔氣讓左松不自禁的抖了起來。
“魔尊這”
左松並不瞭解魘鎮壓這種魔功,但依他多年的人生經驗,這東西
潘正嶽沒有回答他的疑問,隨著他的意念,黑血噗的一聲爆開,化成一團黑霧,黑霧很薄,沒幾秒就看不見了。
左松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無法動了,他心中一驚,赫然發覺體內的鬼練修羅魔功完全失去控制,黑霧從他全身上下八萬四千的毛孔侵入,很快的融入他的魔功之內。
幾分鐘後,左松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原狀,他疑惑的看著潘正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潘正嶽淡淡的看著他說:“試著運功看看。”
他的意思當然指的是運起魔功看看。
左松聞言,馬上試運起鬼練修羅魔功,他的神情隨著功力越升越高而露出意外和驚奇。
自從十五年前他的師尊輔助他修煉鬼練修羅魔功到達第十層天之後,他就再也無法增進到第十一層天,兩者之間的功力相差,可以到五倍甚至是七倍以上,這也是他這些年來的最大困擾。
魔功,不進則退,沒有進展那就代表退步,退步的下場就是走火入魔的危險性增高,一旦走火入魔,那對練武之人來說是生不如死。
而潘正嶽的一滴血卻讓他硬生生的撞破第十層天的藩籬,邁入第十一層天的境界,這就表示他的功力起碼升了五倍之多,那又怎麼不令他欣喜若狂呢!
左松運轉鬼練修羅魔功,以往無法執行的經絡,此刻就像是船行大江大海一般的輕易行走,他興奮的享受著這奇蹟的一刻,憑空多了五倍的功力啊!
“我在你身上下了魘鎮壓,希望你不要有任何背叛我的念頭。”
潘正嶽心念一動,左松執行流暢的鬼練修羅魔功突然全面停止,並且開始往四周撕咬反噬,瞬間來的劇痛讓左松迸出冷汗,全身無力跌坐在地。
“你的靈魂裡頭已經有我的印記,只要你忠於魔尊,你和你的子弟都可以享有該有的東西。”
說完這些話後,潘正嶽也不理會左松,消失在他的辦公室內。
左松冒出冷汗,感受著已經回到控制的鬼練修羅魔功,雙眼流露出既高興又悔恨的神色。
等他確定潘正嶽已經不在了之後,他才緩緩的坐下,久久之後重重嘆了一口氣。
潘正嶽不是不知道魔尊這個身份就是一種原罪。
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正義,但正義是掌握在有力量、有權勢的人手中。
除了正義,另外的力量就是邪惡。這是一貫的解釋,也是教育下一代的基本說法。
聽見蕭語和蘇蝶加入神拳門時,蕭望幾乎氣炸了,如果不是徐喻攔著,他都要一巴掌撥出去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加入神拳門那種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你們瘋了是不是?”
蕭望大吼,幾乎要被這兩個混蛋氣昏了過去。
蕭語和蘇蝶兩個人動也不敢動一下,乖乖的站著捱罵,她們早就知道如果把事情說出來,一定會讓爸爸(師尊)罵的,但是這件事情太重要了,拼著捱罵甚至捱打都不能放棄。
蕭策疑惑的看著大妹,他把大多數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