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請過假,就是因為希望可以每天看到你。”
王瑛玫當然不知道,身懷內功的她是很少生病的,看著身旁的男子眼眸中映出自己的身影,那般的清晰,如此的深情,就在這一秒,王瑛玫知道自己早在很多年前就選了他。
“我爸很喜歡練武,不過他一直沒有機會練到真正的武功,但他還是樂此不疲,你不知道吧,我家裡客廳的那個破水缸就是他去買來的,就為了練你教的輕功。”
潘正嶽說起高中時第一次隨著父親去王瑛玫的叔叔教武的寺廟那個場景。
“我沒想到那一天會在那裡遇到你。”
王瑛玫用右手臂圈著潘正嶽的左手臂:“我看到你的時候只覺得訝異,不過你看到我施展輕功的那個表情,真的是很好笑”
然後,潘正嶽繼續說著,從高中時期說到底特律發生的事,有些事情她聽過,有些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潘正嶽說到海水中有個小山大的肉山時,王瑛玫驚訝的捂住嘴巴,說到被魯盤長老吸光功力,差點死在那個肉山裡頭時,王瑛玫生氣憤怒,說到和東武先生對決而被打落海水中,遇見無上天魔道的前輩時,她抓緊他的手,彷佛是怕失去了他。
兩人說著、笑著、走著,時間就這麼緩緩的流淌過去,彷佛眼前的海水靜靜的一來一回,也像是空中不知道從哪裡來,又準備往哪裡去的微風。
“你現在的武功到了什麼程度?”
兩人肩並肩坐在與海邊有一小段距離的水泥石階,王瑛玫對魔功有點好奇。
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告訴她,修煉魔功的人都是大壞蛋,不僅殺人不眨眼,而且沒心沒肝沒肺,只要見著了,武林人士都有見一殺一的義務和責任。
而小時候聽來,修煉魔功的“邪惡人士”此時就坐在自己身旁,環抱著自己的肩膀,傳來一陣溫暖的熱力。
“我修煉的武功我上次告訴過你,是魔尊十要的『魔相意要』,這個武功傳說相當難練,歷屆魔尊只有兩個人修煉,我就是第二個,連東武先生我都把他給宰了,你說我的武功練到哪裡了?”
潘正嶽把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