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席上,《電影世界》的一與我關係友好的資深記者朱愛姿帶著她的見習生小錢也來了。
她拾掇著小錢向我敬酒:“還不好好請教請教,飛羽姐可是貴為坎城影后,人家的見識只要肯透露那麼一星半點,夠你混好幾天頭條的嘍。”
斜了她一眼:“你這是諷刺我吧。”
她嘻嘻笑:“我不是開玩笑嘛。小錢啊,和你說正經的,當著她的面我也這麼說,飛羽姐值得你交往。以後你就明白了,這圈裡,不跋扈做作、自以為是或指天罵地、做竇娥狀的人不多了。”
淺淺一笑,舉起茶杯:“那是你們捧我,謝謝大家這麼多年的抬舉照顧了。以茶代酒先敬了。”
把酒言歡罷了,眾娛記紛紛散去,最後獨留下朱愛姿一人。
“當年我初出道時你也剛好入行吧。”我回想過往,恍如十年一夢。
她也感慨地說:“是啊,也就一眨眼,都快8、9年啦!日子過的太快了,真是手裡的沙子抓也抓不住。我們也相交這麼多年了!”
沉默了半晌,開門見山問道:“那你跟我說實話吧,我想知道真相。”
她奇怪地瞧著我:“你真的不知道?見我點頭不禁陷入沉思,一會兒說:“這事是《娛週刊》搞出來的,你知道吧。幕後主使卻是趙子鵬。”
心猛然一沉,我怎麼就沒猜到是他呢!一下子方寸大亂,勉強想笑都笑不出來。
朱愛姿觀察著我的神情,又說:“本來趙子鵬是想讓你的事全部暴光的,可發稿前夕不知怎的給趙子政知道了,於是要阻止。這下,趙家兩大公子鬥法,一個比一個耍狠。你都不知道,《娛週刊》的總編,那個老吳差點被逼得要去跳樓。所以後來,他們採取中庸的辦法,出現了幾家報社隱去名字的D姓女星被綁事件。 鬧到後來,沒想到餘靖突然插手,這才算事情有了個結果。”
她忽又諷刺似的一笑:“好笑吧,你鬆了口氣,狗仔們才是阿彌陀佛、謝天謝地真的鬆了口氣。不然脖子上綁著根繩子,趙家兩公子各拉一頭,死命拽著。那個難受啊!銷售量是重要,命更重要啊!”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四面牆上貼著繪了羽葉蔦蘿的牆紙,暗綠的藤蘿詭異地攀爬纏繞著,稀疏的葉間開滿了暗紅、深藍、明黃的五瓣小花,卻朵朵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