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做的更好才是。
可是心為什麼這麼難受,這麼多年來,她應該麻木了才是,皇上不是她一個人的,她不應該起獨佔的心,這是不對的。
四十多歲了,她已經不是年輕的少女,縱使保養的再好,可她還有什麼資本留住皇上。儘管知道弘策是念舊的,也不會虧待了她們,特別是對皇子女的生母,弘策的特別的寬容了些。
這麼多年來,她身居高位,又一直受寵愛,便是後進的年輕的后妃也比不上她,可越是這樣,她渴求的越多。她知道自己是妄想的,先不說弘策皇帝的身份,而身為后妃的一員,她不可能獨佔,她不可能讓自己做到獨一無二。
年輕的她沒有這個資本,現在的她談何?
回去的路上,那拉景嫻是滿腹的心情,複雜的很。直到回了景仁宮中,她才徹底的放鬆下來,不再提防什麼。
揮退了宮人,也讓容嬤嬤下去,那拉景嫻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縮在床上一角,頭埋在枕頭裡。想著和皇太后的談話,想著和弘策相處的點點滴滴,那向毒癮一樣,湛透到自己身處的每一處。
想著弘策、想著孩子,想著耿精靈,想著朝前朝後,這一切的一切,終究讓那拉景嫻想開了。
她決定還是找弘策談談,解開一切,心中的那個結要解開,便刺要拔出來才舒服的。至於到時候弘策是什麼想法,那拉景嫻只能沉默。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對不起
當天晚上,弘策確實也是去了景仁宮中,卻並沒有跟那拉景嫻提到立後的事情。那拉景嫻心中微失望,但想到了今天自己心裡的話,也微放開了。
是她的便是她的,不是她的,強求也無果。這些年來,弘策確實對她不錯,便是沒有立後,可也讓她成為後宮最高位份的女人。
本來已經在腹中打了幾遍稿,心裡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可真正面對弘策要把話說開時,每每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那拉景嫻心下闇然,她還是缺少了勇氣,還是不敢冒險,還是怕遭了弘策的厭棄。
想到此,那拉景嫻不由地落下了淚,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感覺到了委屈。一樁事情藏在心中多年,又對人吐言不得,壓抑了多年,已經成了那拉景嫻的心病了。
“怎麼哭了。”弘策伸手接了那拉景嫻落下的淚珠,柔聲問道。不是沒有看出那拉景嫻的幾番欲言又止,但弘策並沒有問出來,他等著那拉景嫻說出口。
只是卻不想,一向在他面前堅強,從不訴苦,不抱怨,不言委屈的景嫻卻落了淚。
嗚嗚,那拉景嫻不由地蹲下了身子。把頭埋在雙膝上,大哭出了聲。她不想這樣的,可是隱忍了這麼多年,一時的情緒已經不由她控制了。這個時候。她只想大哭一場,發洩著多年的隱忍和委屈。儘管她之前不認為是委屈,只覺得面對弘策,雖然有愛,可也有愧疚和歉意,所以並不覺得是委屈。
更何況,她已經身居高位,蒙聖多年聖寵,兒女優秀,她不委屈。可是她卻哭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發洩什麼。而且也不應該在弘策的面前哭。只是現在那拉景嫻心中很壓抑,顧不得這些了。
“好了,別哭。是朕的不是。”弘策輕輕在那拉景嫻的後背輕拍著,到那拉景嫻的哭聲小了,才出聲。
一開始在那拉景嫻哭的時候,弘策也是心慌慌的,三十年夫妻了,他從沒有見過這樣失態的那拉景嫻。這個一直在他面前堅強,把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讓他無後顧之憂的景嫻,今天卻在他的面前哭的像個孩子。
那拉景嫻哭的時候,弘策也在反省著這二十年來。與那拉景嫻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始終覺得他沒有虧待過那拉景嫻,而且也一直待那拉景嫻很好。
可以說,除了正妻之位,弘策並沒有覺得那拉景嫻哪裡委屈了。
這二十年來,那拉景嫻一直居於皇貴妃之位,可他也從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越過那拉景嫻。
皇后之位不是弘策不願意給那拉景嫻,而是他對正妻之位更加的重視,不願意再像以前那樣,輕易地決定了正妻的人選。他知道那拉景嫻不是納喇詩意,而且那拉景嫻比納喇詩意做的更好,更合乎他的心意。
可對於皇后之位,弘策還是有所保留的,更何況耿精靈不在宮中,弘策還是希望在耿精靈回宮的時候再決定,他希望他的皇后能得到生母的認可。
“景嫻可是覺得朕沒有立你為皇后,委屈了。”見那拉景嫻的哭聲漸漸停了,弘策問出了心裡話。這麼多年來,那拉景嫻從沒有在他的面前表示過對皇后之位的一點意思,至少他是從來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