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大意了,讓那兩個人差點毀了她。還差點讓她們得成。
今天她的目的達到了,因為這次的縱火,太醫讓她在床上躺三個月,也就是三個月後才能回府。她可以就這麼磨著,到時候找個剛出世的孩子先代替著,等到以後她懷上男孩再說。只是小靈鼠帶回來了一個藥瓶子讓鈕鈷録氏改變了主意,墊了墊手中的藥瓶,鈕鈷録氏決定想辦法先回府。
回府就該是她反擊的時候了,她不會再讓那些人覺得她好欺負,不會讓那些人得意。
想到朝秋霜下毒的那個婆子。鈕鈷録氏決定不留,除了府裡的女人也沒人會想剷除她。所以這個藥瓶子她回府再慢慢查,她也沒想著放過哪個女人。所以是誰已經沒有關係了。她也不想再低調什麼的,鈕鈷録氏朝小靈鼠點了點頭,小靈鼠意會地離開了。
火災的事甲婆子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回到廚房後,她做的那碗雞湯已經不見了。該是秋霜那丫環拿了吧。而秋霜那丫環被燒死了,讓甲婆子心裡鬆了口氣。只是她心裡害怕自己的行為被看出什麼來,所以她不敢在外面待著,心驚膽戰地回到起居室。只是才一關門,小靈鼠便閃電似地朝她襲來,甲婆子還來不及看清。只覺得手臂劇痛,雙眼一番就倒在地上。而小靈鼠頭也不回地快速竄離,瞬間消失在屋裡。
李氏的暗衛得了主子的吩咐。便不靠近主院,只的遠遠地見了一個影子似的小東西從屋子閃了出去。他靠近著屋子,潛進去後,發現一婆子倒在地上,手伸到鼻息確實已經死去。
看了甲婆子的穿著。暗衛確實甲婆子應該是廚房的婆子了,心中一動。想著也許能發現什麼線索。
暗衛檢查著甲婆子的身上的傷,卻沒發現中毒或者被其它擊傷,只發現甲婆子的手臂上有個小牙印,心裡已經確實那閃電的小東西就是老鼠了。
而此時的高吳庸也正查著縱火的事,回想著那天的審問,高吳庸覺得關鍵還是在廚房。
“高總管,您有什麼吩咐。”北郊的管事見了高吳庸很恭敬地上前問候著,其它婆子丫環們也恭敬地朝高吳庸見禮。
“嗯,你們廚房的人都在這了?”高吳庸掃了一眼婆子丫環詢問道。
管事忙立即道:“回高總管,除了昨個值夜的甲婆子,其他的都齊了。”
“甲婆子?你把這人的情況跟我說說。”高吳庸想那天有個婆子的眼神讓他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來,便讓其它人都離開了,單獨問著管事。
“回高總管,甲婆子是三十三年被蘇總管安排到北郊來的,她做菜到有一手,人一直老實,在莊子裡的人緣蠻好的。”管事心裡想著莫不是甲婆子怎麼了吧,看著不像啊。
高吳庸這才想起來,當年德妃把一批年紀大的宮人安排進府裡,實則都是做為眼線,四爺當時讓蘇培盛安排。而蘇培盛則留了下了兩個宮人,其它的都分到不起眼的莊子上幹活,而這甲婆子當時被蘇培盛分到郊北莊。
“嗯,沒你的事了。”高吳庸讓管事下去後,心裡覺得還是要去查查這甲婆子,便往婆子的起居室去。
暗衛此時還在研究甲婆子的致命傷口,卻聽到有人進來,還未來得及躲,就被高吳庸發現了。
高吳庸一見地上的甲婆子已死去,心中認定眼前的人殺害了,這可是他唯一的線索了,難道這是想殺人滅口。
“哪裡逃?”高吳庸大喝一聲,拔著劍朝暗衛刺去,只是暗衛卻不想和高吳庸對上,更怕到時候無法脫困,他可是知道暗一和暗七暗八的慘敗。朝高吳庸丟了個煙霧彈,暗衛從視窗迅逃而去。
高吳庸看了此人的功法上乘,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只是那人明顯不願和他糾纏。想到他曾在李側福晉院子外見到的人影,高吳庸心裡一凜,這事莫不是李側福晉的手筆,他得馬上跟爺彙報。
胤禛聽完高吳庸的話,面部陰沉地道:“確定在李氏院外見過此人?”
“奴才並未確定此人和李側福晉有關,只是覺得他的身法和武功路數有些像,剛剛他併為和奴才糾纏,便撤離了。”高吳庸也知道事情不簡單,而且他並不想懷疑到李側福晉,再說他沒有確切的證據。
“回府後,派人密切注意李氏的院子,把這些人給爺查清了,還有李氏的一舉一動,爺要知道。”胤禛覺得李氏這女人有太多可疑,他派人查過李氏的底,卻未發現什麼,可是正因為什麼都查不出來才是最可疑的。而這樣的人他只能放在眼前,他並不知道李氏有什麼目的,卻並不想讓李氏超出了他把握。
“嗻”高吳庸心裡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