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可不想聽你這話。”
“哥們別急,我會告訴你一切的,昨天早上急切地給你打電話,也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猜到了。”衝著谷傲天舉了舉酒杯,郎一飛率先幹了。放下酒杯,他盯著谷傲天綁著紗布的手問道:“你手怎麼了?”
“這個等會再告訴你。”谷傲天說著,也豪爽地一口飲盡,等朗一飛再次將兩隻空杯斟上酒,他才將話切入到了核心:“一飛,你記不記得幾年前,我曾在這兒遭到一個女孩子潑過酒?”
“就是她?!”朗一飛一下子將身子坐直了,他當然記得,當時他們幾個都認為傲天對那女孩子很上心,可這小子當時硬是不承認。
明白了,難怪看見她時,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總感覺自己在夢裡見過她,鬧了半天,他與她曾有過一面之緣,只是沒有看清楚而已。
“是的,就是她,那一天她簽字離婚了,心情很不好,本來約好小婭在酒吧見面,結果小婭加班沒來成,被我無意撞見了。”
“她是小婭的朋友?”朗一飛抽了口煙,身子斜靠在沙發背上。小婭是谷傲天的外甥女,他知道。
“是小婭的同學,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一點,那時候,我和她彼此之間都有成見,我一直在誤會她,而她也一直在惱怒我,所以我去招惹她時,才被她潑了一身的酒,當時,我連她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都市報的記者。”
“與你認識之前,她就有婚姻?”
“是,她是我大哥肖建國的兒媳婦。”
“什麼?”朗一飛驚的,險些跳將了起來。
谷傲天擠了一絲淡笑:“免得你聽得雲裡霧裡,我還是從頭跟你說起吧。”
朗一飛沒出聲,靜靜地等著。
谷傲天抽了一口煙,之後長長地吐了口氣,才緩緩地開了口:“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出任水利廳長那一年的四月底,你從北京回來了,我們七八個同學在這兒聚面,當時你們開玩笑說,要找個女人讓我開葷,這事你還記得嗎?”
“有點印象,你接說往下說。”
“那天晚上,你們幾個合起來把我灌醉了,結果第二天”說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