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這傢伙用什麼犒勞我?”
說著俯唇過去,就要吻她,蘇若彤忙得連忙一躲:“哎呀不要啦,今天好累。”
“豬,我說過要了?”
蘇若彤悶悶地一笑,香唇湊上去,吻了他一下。
谷傲天滿足地笑了,之後,摟住同樣心身疲乏的小東西,一起沉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他們家的“小公雞”,便準時打鳴了。
“爸爸、爸爸,快起來。”
和前幾次一樣,緊接著就是蘇若剛的臭罵聲:“蘇小天,你這臭小子,怎麼又去喊你爸爸媽媽了?”
“舅舅,你看看鐘,都過七了。”
“你管他是七還是六,爸爸媽媽沒有起床,就別喊。”蘇若剛將小傢伙的頭扒了一下,說,“走,跟舅舅一起刷牙去,讓他們多睡會兒。”
以前他曾在陽臺上住過兩晚,姐夫清晨愛幹什麼,他聽到過一兩次,再說姐夫那麼愛他老姐,彼此分開幾年了,他能不貪戀嗎?
和若剛猜測的一樣,房間裡的倆人,此刻真的激情相纏在了一塊兒,谷傲天老實了一晚,一早醒來自然不放過她,兒子夾著拍門的喊聲,令他的動作有所停滯。他整個身子伏下去,急喘著哀嚎:“噢,你這兒子真討厭!”
“他也也是你的兒子”蘇若彤的回嘴,上氣不接下氣,換成別人,這傢伙早氣得咆哮了。
“可他這臭小子是你生的!”蠻不講理地低吼著,猛力地給了她一個抽。送,見她嬌喚出聲,便連忙覆唇將她的小嘴堵上了。
可惡傢伙!蘇若彤透著快慰暗罵。
等兒子一走,倆人的相纏便又變得猛烈起來。一個多小時之後,當若剛將早餐買回來了,他倆才走出房間。
“爸爸,媽媽說了,你今天要給我改名的。”爸爸一出來,小傢伙就迫不及待嚷嚷著說。“昨天陳阿姨也說小天不好聽,爸爸,我不要叫蘇小天。”
臭小子!谷傲天笑罵一句,便將兒子拉到了沙發前:“來,讓爸爸先問問,你這臭小子想叫什麼樣的名?”
“要好聽的,還要很大很大的天!”
“好,從今天開始,我兒子就不叫蘇小天了。”
“那我叫什麼?”
“谷擎宇!”
“谷擎宇”小傢伙跟著唸了一句,便揚起小臉詢問蘇若彤,“媽媽,谷擎宇是什麼意思?很厲害嗎?”
“嗯,很厲害!”蘇若彤將身子蹲了下去,手撫在兒子的小胳膊上說道,“谷,是爸爸的姓,你是爸爸的兒子,當然要姓谷了,擎宇就是”
想了一下,蘇若彤才接著跟兒子說道:“擎宇就是很強大,可以把天頂起來意思。”
“可是沒有天呀?”
谷傲天想笑,卻忍了。
“宇就是天,擎就是頂起來、撐起來,就是說不管是多麼大的天,咱們小天都可以把它頂起來,撐起來,比大力水手還厲害。”
“爸爸那麼大的天,也能嗎?”
“當然!”
“好,我就叫谷擎宇。”小傢伙這聲回應,歡快又響亮。
當天下午,他們便返回了北京。
…
三個多月之後的華淮,天寒地凍的,很冷,但在盛達酒店某一小型的宴會廳裡,卻是一副熱氣騰騰的景象,傲天和蘇若彤的婚禮,今天在這兒舉行。
谷傲天是官場中的人,且還是位高官,自然而然就有很多禁忌,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大操大辦地娶他心愛的女人,今天到場的二十幾位客人,不是彼此的家人,就是他們非常要好的朋友,谷耀文一家、蘇正東夫婦及若剛、肖建國和肖子易以及胡婷也來了,就連何小鵬,也帶著身懷有孕的妻子從深圳趕了過來,今天的伴娘是唐小婭和顧可瑩,而伴郎,肯定是朗一飛和陳北了。
唯獨沒有到場的,就是胡曼雲。
谷傲天一身西裝,帥氣十足,蘇若彤則是一襲潔白的婚紗,俏麗又動人,朗一飛既是伴郎,同時也充當今天的司儀,他站在新郎與新娘的中間,一本正經在作著宣告:“谷傲天,你是否願意娶蘇若彤作為妻子?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我願意!”谷傲天看著蘇若彤的眼,朗聲回答。
“我不願意!”谷傲天的話音剛一落,陳北就發出了大聲抗議。於是,大家嘻笑的目光,全部投到臺下的陳北身上。
“陳北,你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