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天雷地火的當口,鍾帥還是顧及著她的傷口,細心護著她的膝蓋。
他繼續放肆的狂吻著,溼熱的吻從她柔嫩的紅唇,溜到靈巧的下巴,滑入白皙的脖子,再啃咬上漂亮的鎖骨,粗糙的大手更是無聲無息伸進毛衣裡,隔著內衣罩住她柔嫩的豐/盈,帶著涼意的手掌貼上熱燙的身子,引發她難以言喻的刺/激。
“好冷!”她嬌/呼,隔著毛衣捉住他正恣意揉/弄愛/撫的手。
鍾帥沒有停下來,反是拉高她搗亂的小手,大手更是從內衣邊緣滑入,捧握住柔軟的豐/盈,粗糙的指尖逗弄著已經挺翹的蓓/蕾,電流般的刺激讓肖梓涵發出一聲低喊,“唔不要!”
不要?他該死的想要!
距離上次纏綿已經超過一個多月,這一個月裡,他無數次懷念她柔滑的肌膚,緊緻的觸感。即使在最緊張的軍事任務裡,只要稍微幻想她在歡愛中的模樣,欲/望就有著難耐的疼痛,就連在夢裡也是和她糾/纏的畫面,害他30老幾的人了還跟個愣頭青一樣溼了幾次褲子!
任務結束,他連基地都沒回就直奔C市,還動用手段查到她的住址,本是想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誰想卻吃了閉門羹,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由著那個男人幫她攙回來。
一想到男子對她毫無掩飾的喜愛,狂/猛的怒火便在胸臆間洶湧翻騰,嘴上也失了力道。
“啊!”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肖梓涵叫出來。
聽到她的嬌呼鍾帥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另尋了一地繼續啃咬。肖梓涵感受著那貨真價實的疼,抗議的猛推他的肩膀,怎奈力氣太小,最後只得手腳並用,就這樣一拉扯膝蓋撞上茶几,那劇烈的痛反倒是激出她骨子裡的執拗,雖然疼得直冒冷汗,卻停了掙扎,仍由他壓著啃吻。
鍾帥漸漸發現身下嬌軀的異樣,撐起身子一看,竟發現她眼角全是淚水,怒從心來,咬著牙冷冷地問,“你就那麼厭惡我碰你?”
肖梓涵不解釋,把臉別向一邊。
他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注視自己,“說話!”
肖梓涵冷冷一笑,“鍾帥,我沒有玩S/M的情趣!”
“什麼意思?”鍾帥咆哮,被她的回答弄得一頭霧水。
“就是說,如果所謂碰我就是把我脖子咬斷,弄得渾身淤青,那的確我厭惡至極!”
經她提醒鍾帥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深深的齒痕,頓時後悔不已。剛才他只是想狠狠地佔有她,從沒打算要弄疼她。
鍾帥慢慢從她身上退開,一低頭赫然發現她膝蓋上的紗布滲出了血,忙驚慌地蹲下來就著紗布摁住還在出血的傷口,疼得肖梓涵不停的顫抖。
該死,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寧肯痛死也不開口呼疼,而更該死的是他明知道她有傷還再次弄傷了她。
生平第一次,他恨不得宰了那個叫鍾帥的混蛋!
“車鑰匙在哪裡?我送你去醫院!”見傷口仍在出血,他幫她拿起沙發一頭的外套。
可沙發上的人兒毫無反應,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他慌了,忙蹲下去捧起她的小臉,“梓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肖梓涵是典型的倔脾氣,不爆發則已,一爆發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哪裡還顧得上疼痛,她不悅地轉頭,想嘲諷他幾句,但是一瞧見他的眼神,她立馬閉了口,那雙黑牟裡有深深的歉意,濃濃的心疼還有重重的憂心,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他的至尊至寶。
“鑰匙在手提包裡!”她輕輕地說。
她肯開口於鍾帥而言就是特赦令,他三下五除二地幫她穿好外套,小心翼翼地拉上褲管,抱著她去了最近的醫院。
他掛了急診,接診的醫生竟是下午幫她處理傷口那個,看見她和鍾帥時有些吃驚,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手上嘴上也不客氣,“下午不是告訴你不要碰到傷口嗎?怎麼會又出血?”
肖梓涵一見女醫生的態度就知道人家鐵定把她想成那種腳踏兩隻船的壞女人了,也是一個小傷動用兩大帥哥陪護,還一個賽一個地緊張,難怪會誤會。
“消完毒給你止血!”女醫生面無表情地拿雙氧水往傷口上一衝。
強烈的刺痛讓肖梓涵呲牙咧嘴地深吸口氣,鍾帥聽了眉頭皺得死緊,“醫生,你輕點!”
“我還要你教?你行你來!”那女醫生狠狠地瞪了一眼多嘴的鐘帥。心裡卻巴不得痛死肖梓涵,誰讓她一個人霸著倆帥哥,而她們這樣的奔四的人了還單身!
自小到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