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長期的生活經驗告訴他,開這種車的人不好惹。他看了太多太多的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實,他知道這種人手眼通天,自己的麻煩大了。
“好吧,先生,就算我一半的責任好嗎?”那個奧拓車主顫巍巍的說道:“您修車的費用我出一半,好不好?要知道我的車子還還著車貸那”
烏蠅卻沒有回答他,他的注意力都被那輛小車子裡的人吸引住了。
只見裡面有幾個身穿花襯衫留光頭,戴著金鍊子的男子正在跟一個小姑娘糾纏。那個小姑娘長的很是眼熟
“許若瑄?”烏蠅一眼認出了那個叛逆的小姑娘,他毫不猶豫的猛的砸碎了車窗,一隻手伸進去把靠車窗的一個青年一把從車窗拽了出來!
車上的另一個青年反應還挺快,他猛的從車子的儲物箱中拔出一把槍!但是沒等他抬起槍,烏蠅就猛地一把將其握槍的手攥住了!
“啊!”那個青年一聲非人的嚎叫!那聲音難聽的就像是一隻踩上陷阱的野豬。他握槍的手連同整個手槍一起被捏碎了,血肉與金屬被捏成了一團模糊不堪。那個持槍青年隨即暈了過去。
“快!下車!”烏蠅忿怒的一把把驚惶不已衣衫凌亂的許若瑄拉下了車子,此時車子裡的司機嚇得一踩油門,不顧自己的一個同黨的腦袋還掛在車窗上,隨即撞碰了好幾輛車逃走了。
“你怎麼跟這些人混在了一起?”烏蠅厲聲質問道:“你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嗎?!”
“我,我壓根就不認識他們。”許若宣此時嚇得面如土色,絲毫沒有了之前刁蠻古怪的勁頭。她突然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賤人在陷害我!我一定饒不了她!”
“你在說什麼啊?你一個學生,誰會陷害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烏蠅聽了一頭霧水。
此時許若宣很不自然的看了烏蠅一眼,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壓根不認識他們,是今天在學校裡跟一個同學打架了,緊接著我放學就被這幾個人給塞到了車上,他們要把我帶到沒人的地方去,我快被嚇死了”
烏蠅眉頭一皺:“你們這些小孩,真能作!”他看看那輛疾馳而去的轎車,語氣緩和下來:“什麼都別說了,跟我來吧!”
“你一定要幫我報仇!我絕對忍不了這口氣!”許若宣氣咻咻的說道:“那個賤人,竟然敢這樣報復我!我不就是舉報她競選班幹部拉票了嗎?竟然對我下狠手!”
“先報警吧。”烏蠅用異樣的眼神看了許若瑄一眼,只見她與此同時也在像看天外來客一般盯著自己看。
“大哥,你好天真哦!你以為警察會秉公辦理?那個賤人的老爸是建設局的局長,手眼通天,她才不會有事那!到時候搞不好會被反咬一口!”許若瑄看看車子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好的車子,莫非是富二代?”
她已經從驚恐中鎮定下來,恢復了自己刁蠻任性的本色。竟然拿起自己的化妝盒補起煙燻妝來。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烏蠅這個二十郎當歲勉強佔著青春尾巴的人跟這些新生代交流起來真的有些困難,因為這些新生代比起當年放。蕩不拘的他們更加大膽和直接,更不喜歡玩虛的。
烏蠅想起許惠子校長溫文爾雅的樣子,再看看身邊塗著紫檀色口紅一副小太妹模樣的許若瑄,簡直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內心深處非常疑惑:這兩個人真的是母女嗎?
“看什麼看?難道你想泡我?”許若宣面對烏蠅無語的眼神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不知道與其怎麼交流。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口氣跟這個小丫頭說話,自己在其面前論身份來講只不過是她母親的一名學生,話說輕了重了的都不好。
“我說,你還只是個高中生而已怎麼可以穿成這樣。”烏蠅最終還是在許若瑄噴出的煙霧中憋不住說道:“這個樣子讓你母親看到可不好”
誰知許若瑄大大咧咧的從她黑白長襪內摸出香菸,很熟練的給自己點上一根,還把菸圈很放肆的吐在烏蠅臉上:“你不說,她就不會知道!你當我傻嗎?每次回家前我都會換上那套娃娃裝!”
“你”烏蠅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小妮子,他冷冷的一笑,隨手給自己的嘴上添了根粗粗的雪茄,點燃之後的煙霧比許若懸細細的菸圈要粗獷濃重的多。燻得她不住的咳嗽起來,眼睛被嗆得直流淚。
“小孩子,還是不要抽菸的好!”烏蠅淡淡的一笑:“抽菸的女生,可是會長皺紋哦!”
雖然許若瑄此時狼狽不堪,但依然假裝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