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貼邊頭的脖子上:“你好像是他們的頭啊?來得正好,我正愁著那”
“哼!”貼邊頭用三角眼斜了王鋒一眼:“你也不看看有多少把刀對著你!你以為你擒住我就贏了?抓住他!”
那幫眼神呆滯的囚犯遲疑著衝了上來,但是衝到一半就自動退了回去,一個個的唯恐自己衝在前面吃虧。
“笨蛋!你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開槍殺了他!”貼邊頭惱羞成怒的吼道:“快點!開槍!”
突然王鋒的身體猛的化作一道淺淺的影子,嗖嗖嗖幾聲在人群中竄躍著!等到他回到原位,只見眾人手中的刀槍棍棒早就支離破碎,一個個被嚇得宛若泥胎一般!
“你這種可笑的障眼法想來騙誰?”貼邊頭還在嘴硬,但是突然間他感到手背滴上一滴溫熱的液體。
“血?”這是他這輩子留在世間的最後一個字。
囚犯們一個個嚇得臥倒在地上,抖個不停:“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他們都不敢正眼去看那個貼邊頭的慘狀,因為其已經被王鋒砍成了數個不規則的三角形。
“都給我老實點!”王鋒喝道:“你們這些孫子也不早點出現,害的老子自己費了這麼大勁把管子搬出來!快把這些管子裝上車!”
那些囚犯不敢怠慢,立刻手腳麻利的開始幹活,王鋒則手裡掂著刀時不時的用刀背敲敲個把偷懶的傢伙:“都給我勤奮點!不然就剁了誰!幹得好的話大爺我高興說不定賞你們點吃的!”
人多力量大,在這些囚犯們的幫助下沒半小時整整一庫房的輸油管道就都裝上了車子,王鋒沉著臉喝道:“都坐後面的集裝箱!別想跑,誰敢跑我就把它挑斷手腳筋扔到外面!”
囚犯們此時此刻都被王鋒嚇破了膽子,他們感覺好像又回到了監獄時的光景,一個個唯唯諾諾的,有的甚至還把自己珍藏的香菸從暗袋裡掏出來點頭哈腰的遞給王鋒。
“少來這套!”王鋒一把把煙丟在地上,見對方連忙低頭去撿,他一隻大腳踩了上去,一把揪住那個人說道:“你給我的是什麼煙?”
“這個可是沒開啟過的中南海啊!”那個人心疼的無以復加:“大哥你不抽不能這樣糟蹋東西啊!”
只見王鋒爽朗一笑,凌空擲過去一根粗粗的雪茄!
“啊!這個是!”接到煙的囚犯眼睛幾乎要瞪出來:“雪茄?”
“沒錯,我告訴你們,誰好好的給我幹,誰就有資格抽這個!我還會給你們三天的食物做酬勞!”王鋒伸出三個手指頭:“注意啊,我所給你們的食物不是發黴過期的餅乾,是正規的軍用罐頭!肉罐頭!只要好好幹,在我規定的時間之內幹完,就可以得到!”
“肉罐頭?!天哪!”這些囚犯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四處尋找殘羹剩飯果腹,腸子都餓細了,此時聽到有這麼好的待遇,就是鞭子抽也趕不走了:“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肉罐頭?”
“看!”王鋒從卡車的駕駛室拿出一盒開著的罐頭,特意用哨子挖出一大口肉在嘴巴里忘情的拒絕著:“恩,回鍋肉就是有嚼頭”
“司溜司溜!”這些光頭男一個個饞的舌頭都快掉了,不由得肚子裡似乎要伸出小手來。
“對了,那個大個子,還有那邊那個胖子,還是有這個小夥,你們過來!”王鋒把手裡的吃了一半的肉罐頭一丟:“剛才你們幹得不錯,現在就先給你嚐嚐鮮!”
三人一愣,立刻如惡狗撲食一般搶作一團,半聽罐頭頃刻間就被添得連一點肉汁都不剩。
即便是這樣剩下的肉罐頭殼還被一個小子偷偷的抱在懷裡,不住的用舌頭舔著,似乎要把鐵殼上那一絲絲肉味完全吸入口中。
這種強烈的物質鼓勵比任何恐嚇都管用,這些囚犯一個個乾淨十足,一路上把輸油管道整整齊齊的碼放在路邊,不出兩個小時,約莫到了10點鐘左右就只見鋪設了四里地!
就在這時,他們和徒步趕來的梅沙和穆遼匯合了,穆遼吃驚的望著已經幹了將近一半的管道:“這些人是從哪裡招徠的?”
“哦!這些傢伙啊!是附近的倖存者,我跟他們說好了,用三天的食物僱他們來幫咱們施工!怎麼樣,有了他們莫說三天,我看明天一早就可以試著開通了!”王鋒得意的扯扯小鬍子,把自己嘴邊快抽完的雪茄屁股一丟!
立刻就有一個囚犯眼疾手快的把菸屁股撿起來,藏在了自己口袋裡,王鋒見了立刻呵斥道:“真沒出息!揀菸屁股幹嘛?來!今天上午乾的都不錯!一人一根!待會吃飯,再加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