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理髮,白天關門,只有熟客才可以進去,生人他是絕對不讓進的。”佛蘭克說起以前的日子突然神采飛揚起來:“當時他是靠我資助我才活下來的,所以對我很信賴。”
“看得出,你以前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佟胖子突然訕笑著指指他的手錶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手錶應該是瑞士產的限量版尊皇系列手錶吧?我估計光這個手錶也得值個百八十萬。”
“哈哈,這是我唯一的一件家當了,”佛蘭克摸摸手錶說道:“哎,我倒黴的日子裡,我的那些女朋友們一個個離我而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那些個酒肉朋友也是都消失了,我為了活命變賣了所有的家產,就剩下這一樣,我就算餓死也捨不得賣;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當然,這也是唯一一件他留給我的東西了”
烏蠅看了佛蘭克一眼,只見他此時臉色凝重,一臉的悲慟。知道他心裡不好受,從億萬身家到不名一文,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據他所知很多富豪破產後都是選擇的跳樓,因為正應了那句老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些個富豪一個個平時都聲色犬馬,當他們失去自己賴以生存的財產和優越感時,一種巨大的落差感會將人撕碎。
由此看來,弗蘭克這個人還是比較堅強的,他至少挺了過來。
就在這時,車子開始緩緩減速,在一座偏僻的小巷子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上上個世紀的老房子了,獨門獨院且還帶著哥特式的建築風格,一看就是西班牙人當年留下的東西,在房簷上還帶著幾個小小的石像鬼雕塑,整個建築顯得十分詭異,冷清肅殺,就像是一片奼紫嫣紅中的一抹黑影,陰測測的在對著過往的行人獰笑。
隨著佛蘭克的指引,兩人來到那殷紅色的大門前。
佛蘭克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過了好像一個世紀這麼長的時間,總算有一個高瘦的女人過來開了門。
烏蠅抬頭一看,只見這個女人身體瘦的有點誇張,幾乎看不出胸和臀,洗衣板的很固執很堅決。
最讓他感到有點噁心的是,那個女人居然兩隻眼睛不是一樣的顏色!
“托馬斯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你不要化妝成女人了”佛蘭克聳聳肩說道:“一個再好的化妝師,也不能把自己畫得惟妙惟肖,他需要另一個優秀的化妝師。”
事實就是這樣,一個手藝再好理髮師。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頭髮理得很好,同樣的道理,一個優秀的化妝師,他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