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男人扁扁嘴,算是明白虯鬚男人的所作所為是為什麼,“剛才冉兄已經把他殺了。”
玉如意想起那張乾瘦的臉,奇怪,像是在哪見到過。“把裡面那兩具屍體送到汴京巡捕房,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真的?”年輕男人快活地蹦下來,他馬上縮到虯鬚男人的身後,“冉兄,啊”他袖中的刀掉落到地上,他的臉可怕地扭曲在一起,“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你?”他的雙眼一翻,死了。
玉如意吃了一嚇,不是“冉兄,冉兄”地叫,怎麼就動了刀子?她不敢大意,暗把真氣遍佈周身。
虯鬚男人也不理玉如意,去屋後趕出個馬車,把屋裡的死屍擱在上面,又去隔壁把那乾瘦臉男人的屍體抱出來,甩到車上,“告訴你娘,我欠她的已經還了。”
欠我孃的?不是中了蠱毒?“你是誰?”
☆、荒野山村【5】
欠我孃的?不是中了蠱毒?“你是誰?”
虯鬚男人貌似沒聽見,用力鞭下馬,出了村子。
真是怪人。玉如意悻悻地收回劍,牽過馬匹,慢慢地朝裡走。
一路過去還有幾家鋪子,可是裡面沒有一個人。毗鄰的宅子也是大門緊閉,沒有狗吠聲,沒有雞啼聲,沒有小孩的哭鬧聲,安安靜靜的,彷彿不曾住過活人。
村子的人都到哪去了?不可能只有那三個人啊,那張乾瘦的臉,他曾經刺殺過爹,被爹捉住了,砍去了一隻手,他怎麼在這?隱居?玉如意下意識地握緊袖中的小弓。
“得得”的馬蹄聲很清脆,可是沒有人探頭望,更沒有人出來問。這樣一個荒蕪的小村子,葉哥哥的人是怎麼消失的?那個官差是被幹瘦臉的人殺的,其餘四個呢?也是被他殺的該死,那個虯鬚男人是在殺人滅口,他知道我是柳月的女兒,一定有辦法問出點什麼。我竟放他走了,超級笨蛋!
玉如意越走,心越冷,看來是白來了。她怏怏地打不起精神,早知道,讓葉哥哥來了呀呀,那有人?!玉如意莫名地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