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然又成了第一種可能性居多,還真印證了那句老話…帝心難測。
“唔,厲河兄言之有理,王爺成靶子卻是必然的事情,聖上離京之後。三爺、八爺必然會對王爺發難。不過王爺也無須多慮,依玉露看來,聖上該是故意為此。目的理應是讓三爺、八爺再次跳出來,好一網打盡,至於王爺,還是那句老話,穩住,不必去跟三爺、八爺鬥氣,一切等聖上回京之日必然會見分曉。”
“嗯。眼下這個局面,也只能如此了。”胤祚有些子無可奈何地說道:“老爺子抬出老三,左右不過是個平衡之策,就老三那個德性,本王還瞧不在眼中,就算加上老八,本王也不怎麼在意,倒是老四那貨有些子可疑,皇阿瑪接連十幾道詔書中竟然沒提到老四。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王爺過慮了,聖上之所以不提四爺,其實不過是保護之意罷了,四爺心大,不過卻是個幹實事的人,聖上大約是不想四爺陷得過深。以免將來沒個下場。”林軒毅笑了一下道。
保護?嘿,老爺子理應瞧不上老四才對,無論是能力還是實績,老四跟咱都沒得比,不過那貨陰忍,原本也是帝王地料,老爺子會不會留一手。還是很難說地事情。唔。假使老爺子真兒個是身體出了大問題,打算為咱鋪路的話。將老四先踢出局倒也是正理,可若是老爺子起心對付咱了,老四應該就是老爺子的後手,嗯,這個可能性還是很高地,只不過老四現如今蟄伏了起來,咱就算想對付他都沒個下嘴的地方,,這事兒還真是煩人得很。事到如今,胤祚也有些子無可奈何,只能自嘲地笑了一下道:“也罷,本王就當一回靶子好了,且看看老三、老八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胤祚很煩悶,胤也不好過,老爺子一系列詔書下來,將老三抬了起來,隱隱地壓住了他一頭不說,還讓老三將手伸入了刑部,如此一來,老三手中有了禮部又加上個刑部尚書的奴才,勢力一下子大漲起來,隱隱然成了除胤祚之外的第二大勢力,這令胤感到無比的心酸。
“奶奶地,兄弟們忙活了半天,竟然白白便宜了老三那個混球,這算是什麼事兒,不成!怎麼著都得想個法子將豐達給踹出去再說。”性急的老十跳著腳罵道。
“十弟,你瞎嚷個啥,老三算個,沒看見老六成監國了嗎?這時節跟老三鬧,沒地被老六一腳趁機踩死。要我說,老三那貨貪得很,壓根兒就不是個成事的主兒,倒是可以好生利用一下的。”老九胤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唔,九弟這話有理,這時節我等絕對不能亂了陣腳,左右不過就是個刑部尚書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讓阿靈阿盯著點就是了,本王倒不信老三能在刑部掀起什麼大浪來的,第一條就是先設法將咱們那些被調走的人暗中再調回來,不行的話,就另外想法子往刑部塞人,絕不能讓刑部再出亂子了。至於豐臺大營,現如今雖說老成到了任,可一時半會兒只怕未必能控制得住,那一頭倒是不必去緊著忙乎,先通通路子,能收買地就收買,不行的就換上咱們的人,過個一年半載的,豐臺大營就是咱們的地盤了。”胤搖了下頭,不以為然地說道。
“善哉斯言,王爺看得很透徹。”溫瑞和鼓掌而笑道:“三爺雖自命不凡,其實就是個唱配角的料,現如今四爺已經倒下了,這個局面下,只剩下王爺跟六爺在爭了,聖上出此招,是打算將六爺架在火上烤了,其用心不過是要收回阿哥們手中地權柄罷了,王爺何不將計就計?”
“嗯?溫先生此言何意?”胤詫異地追問了一句。
“聖上想收權,這一點已然是很明白的事兒,卻也用不著普橫多說,但有一條,只怕聖上未必就能看得透:其他阿哥手中的權柄都靠的是差使,沒了差使就等於沒了權柄,正如四爺沒了戶部差使,現如今就只是個閒散王爺罷了,而王爺則不同,王爺早就沒了差使,可依舊不怕沒了權柄,這是為何?就因為王爺是賢王,得了官心民心,呼吸間自然有威嚴在,原本就不必靠差使來支撐,眼下這個局面,正合王爺的心意,只要阿哥們都沒了權柄,這將來之事,誰能笑到最後呢?”溫瑞和哈哈大笑地解說道。
“不錯,溫先生這話說得好,既然如此,我等兄弟就好生琢磨一、二,給老六來點顏色瞧瞧,嘿,讓老三出面跟老六鬥去。”老十第一個跳起來大聲叫好。
“可行,八哥,溫先生這個主意好,老三這回得了勢,那小心眼一準活絡了起來,咱們兄弟也用不著多做些什麼,在背後推推手就足夠了,嘿,等老三鬧將起來,咱們打打太平拳也不錯。”老九也哈哈大笑著附和道。
“唔,也罷,這場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