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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這小東西還真是挺逗的,有意思!胤祚笑呵呵地說道:“好,本王就賞他個響亮的名字,唔,就叫李響好了,字純誠。”
“謝主子恩典,奴才給您磕頭了。”李衛夫婦趕緊再次跪了下來,磕頭不已。
“好啦,好啦,狗兒啥時成了磕頭蟲了,得,進府去,翠兒就先到福晉那兒去罷,狗兒跟本王到書房去,本王還有事要交待。”胤祚笑著揮了下手,徑自進了府門,向內書房而去。書房內,鄔、林兩大謀士正下著棋,周用誠侍立在一旁斟茶倒水地侍候著,李衛還是第一次進這個內書房,有些子好奇地四下張望著,卻也沒有半點的拘束感。
嘿,李衛這小子膽略還是不錯地嘛,有點意思。胤祚見李衛放鬆的樣子,心中倒也有些嘉許,笑呵呵地坐在上首,招手將周用誠、李衛喚到面前,笑了一下道:“你二人自打康熙三十六年起跟著本王,到如今算起來也快十年了,現在算是修成了正果了。都是正四品的官了,不錯嘍。”
“這都是主子的恩典。奴才等若不是主子,這會兒指不定早餓死了,哪還能有今天。”李衛大約是想起了當年流浪江湖地舊事。眼圈一紅。頓時落下淚來,周用誠雖不言語,可眼中也是淚光閃閃的樣子。
“嗯,知道就好,別地話本王不想多說,爾等都是苦出身。本王相信爾等不會去欺壓百姓,做那些沒屁眼地勾當地。本打算讓爾等陛辭地,不過聖上這陣子身體違和,這陛辭就不用了。明兒個爾等就出發罷,徵西糧道關係到朝堂大局,爾等給本王盯好了,別出了岔子,否則本王定是不饒地。”胤祚臉上雖還是笑,不過卻笑得有些子寒了。
周用誠、李衛都是心思靈巧之人,自然是聽得懂胤祚話裡頭的意思。不過兩人的表現各不相同:周用誠那張憨厚的臉上突地詭異一笑。點著頭不說話,李衛則嘻嘻哈哈地道:“主子請放心。該給百斤的奴才就給百斤,該給一兩的奴才也絕不會多給。”
嘿,這兩小鬼頭還真他媽地機靈,呵呵,好樣的。胤祚心裡頭可是滿意極了,不過臉上卻是淡淡的樣子道:“那就好,唔,西北苦寒,爾等的孩子都還小,沒必要跟著去吃那份苦,就都留王府好了,福晉們也多些說話地人,去罷,準備一下,明日一早就出發。”李衛,周用誠各自跪下磕了個頭,退出了書房,自去打點行裝不提,胤祚轉身看向正悠哉地下著棋的兩大謀士,笑了一下道:“二位先生猜得很準,皇阿瑪果然是讓老四來協助本王,如此一來,可就熱鬧了。”
鄔思道隨手拿起枚棋子點在了棋盤上,笑了一下道:“四爺雖有心卻掀不起什麼大浪的,倒是要防著他跟八爺串通一氣,唔,若是連十四爺也攪合進去,王爺可就該去哭了。”
厄,老鄔同志真是的,又取笑咱來了。胤祚苦笑著搖了下頭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沒法子的事兒,嘿,老八這會又踢到了鐵板上,本王估摸著這小子一準動了老十四的腦筋,即便老四怕也是這等想法,至於老十四嘛,說到底本王心中還真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一切都走著瞧好了,終歸最後還是皇阿瑪他老人家說了算。”
“王爺能想得明白就好,現如今兵馬調動,武職地缺可就出來了,是時候讓王府地校尉們挪挪位置了,不用多高的位置,千總、遊擊總還是可以地,前頭插一些,京師兩大營也放一點,不用什麼太大的響動,將來自然能用得上。”林軒毅介面說了一句。
“也好,左右此次點兵的事兒是本王掌總,動一動也成,千總、遊擊官不大卻能掌兵,倒是可行之策。”胤祚想了想道:“明兒個就讓清松將王府校尉選拔一下,調出百八十人補上武職,回頭從暗箭裡調些人手補足王府校尉的缺好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本王這些天累得夠嗆,今兒個就議到這兒罷。”胤祚話音一落,起了身,跟鄔、林二人打了聲招呼,便往後院而去,不過內心卻有些沉重,倒不是為了政務上的事兒,而是為該如何去面對王熙鳳而煩惱西征軍慘敗的訊息滿京師都傳遍了,胤祚府中上下也早就傳開了,只是胤祚曾下了封口令,就瞞著王熙鳳一人罷了,不過醜媳婦總得見公婆,胤祚躲了三天,也還是想不出什麼太好的安慰話,沒奈何只能做好老實交待的打算了。
王熙鳳是胤祚來這個朝代之後唯一自由戀愛的福晉,儘管胤祚竭力對所有的福晉都一視同仁,不過內心裡還是疼愛王熙鳳會多一些,也正因為此,胤祚才更加覺得愧疚王繼業是胤祚派遣到太原的,他的死跟胤祚也有著脫不開的關係,雖談不上是胤祚害死了他,可胤祚沒能制止住王繼業出征卻是不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