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軟,低喝了聲:“起來吧!下次再幹這等傻事小心你的腦袋。”
劉明川畏畏縮縮地站了起來,不過始終彎著腰,不敢站直了,連頭上的血都不敢去擦,低著聲道:“主子,是奴才不好,累得主子受罰,這罰銀就由奴才來出吧。”
“啪”胤祚一想起又被老爺子黑了一把,頓時怒由心起,猛地一拍桌子,口中卻道:“混賬,你家主子是那種用奴才錢的人嗎?”嚇得劉明川趕緊又跪了下去“主子息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夠了,起來!”胤祚從袖中取出個絹子扔給劉明川道:“擦一下,本貝勒還有事跟你商量。”
劉明川顫巍巍地捧著白絹卻不敢用,胤祚橫了他一眼,嚇得劉明川趕緊擦乾淨額頭上的血跡,小意地道:“主子請訓示,奴才一定照辦。”
胤祚將奉旨出資辦學的事兒說了一番,又拿出了自己這些天來反覆思考的法子:錢得出,學校得辦,不過不能白辦,花錢買名聲事小,為自個兒培養人才事大,第一年先開辦南、北兩所蒙學,南邊的就開在杭州,北邊的就只能開在京城,任何人都可以入學,不過貧苦人家的孩子不但可以免費入學,讀得好的還可以得到補助,第二年再開辦生員班,由胤祚出面到翰林院拉那些個閒散翰林來當老師,再有就是想方設法去請那些子沒官職的大儒來就教。以上這些都是明面上的,至於私底下嘛,可以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