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將這些目光悉數理解成了男女之情,於是皺著眉頭暗暗下了決心,看來必須來點兒猛料了。程小小抬起頭,目光陰沉,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看著前方。右手從桌下緩緩抬起,湊到鼻下,伸出食指往鼻孔裡探了探,咦,太粗了,無奈,只好換做了小指,深入,上下左右挖了挖,摳出,彈掉。接著淡定地夾菜吃起來,其實呢,程小小本來是想用這隻摳過鼻屎的手去剝蝦殼的,無奈是在戰勝不了自己,只好改為夾菜吃了,饒是如此,程小小也在心裡嘔吐千百回了。
廳內眾人皆愣在當場,張大了嘴巴看著右上位那俗氣的姑娘。程小小正低頭幻想著水寒錦從此對自己再無好感,忽見桌下出現一雙黑靴。慢慢抬起頭,看到水寒錦正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程小小心道不妙,難道玩大了?可是,摳個鼻屎也不至於就把自己殺了吧。不管怎樣,水寒錦已經站到自己面前,程小小隻好緩緩站起身,心虛地看著他問到:“水門主。。。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亦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叫我哥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了。”水寒錦沒去細想那首詩的含義,一臉心酸地說到。
程小小不知該如何回答,瞬間想起了很多事,比如齊逼小短裙是乾爹的最愛 ,那乾哥哥最愛什麼呢?呼呼,晃晃腦袋,難道這是水寒錦想同自己發展關係的第一步?另闢蹊徑地從其他途徑發起進攻?程小小頓時對爾達耶說了多次的乾哥哥乾妹妹問題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於是笑笑說:“我怎麼配得上當您的乾妹妹,我自幼無父無母,身份低賤,我。。。。。。”
“以後誰敢說你低賤,我就要了他全家的狗命!”水寒錦眸子裡升起濃濃的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