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如此,程妹妹,我去去就來,一會再給我講講你是怎麼脫險的。”軒世典不明就裡的隨著徐慕然走開。
“三日後去北申城,我本欲求梅盟主將你送回去,可是想來想去,還是跟我們在一起最安全。”頌輕風輕輕地說。
“我這個不會武功的人,到哪裡都是給大家添麻煩。”程小小低著頭扭捏地說。
“怎會是添麻煩呢?梅盟主說有了姑娘的才智,我們此次圍剿鬼骨門,定會成功。”頌輕風笑笑說。
“吳應道是與我們去北申城,還是回半山派守著呢?”程小小抬起頭,認真地問。
頌輕風將手輕輕放在程小小肩頭,眼神堅定地說:“恐怕也會去北申城。我不會再給他機會傷害你的。上次的事,既然已經發生況且你也安然無恙,就”
“就算了吧,與他半山派起爭執,對我們並無好處。”程小小低垂了眼。
“程姑小小變了,變得不再意氣用事了。”頌輕風微笑著說。
程小小無奈地笑笑正欲說話,忽聽後院傳來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兩人一驚,隨即快步趕往聲源地。
“慕然,怎麼回事?”頌輕風問半路上同樣行色匆匆的徐慕然。
“不清楚,好像是在後院。”徐慕然緊皺眉頭。
三人趕到時,院中早已站滿了人。梅誦賢溼著頭髮提劍站在一旁,徐詩然戰戰兢兢的躲在梅誦賢身後,邱幫主扶著昏坐在地的吳應道大聲咒罵著:“是哪個挨千刀的傷了我徒兒,我半山派與他勢不兩立”
“賢兒,怎麼回事?”梅遠山沉聲問到。
“孩兒今日去踏青,回來後便想洗去汗垢,誰知聽到窗外有響聲,來不及擦乾頭髮便追出來。出來之後就看到吳應吳少俠躺在窗下,之後你們就來了。”梅誦賢沒好氣地說,顯然是懷疑吳應道偷看自己洗澡。
“你,你胡說,我師兄怎會偷看你洗澡?”邱真真跳著腳說。
“我有說你師兄偷看我洗澡嗎?”梅誦賢面無表情地問。
“你,我”邱真真氣得說不出話來。
梅遠山沒再多言,俯身檢視吳應道血窟窿般的左眼:“將吳少俠抬進房間,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