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男人會邀請她出席。
榮生集團的總部在上海,如果要去公司上班,司馬明柏就必須坐陣上海了,這就面臨著要與小鷗分開。而柯小鷗脫了三年的課程,雖然她一直努力的補,也可以透過後門拿到畢業證,但總是有一些遺憾。
大學與高中不一樣,有的課是必須自身參與進去的,所以她選擇了回到學校老老實實的上一年課。靠自己的努力修滿學分拿畢業證。
原來的三個舍友畢業了,宿舍空出來了,就會有新人住進來,又要有一段磨合期,而且女生都有八卦的潛力,肯定會打聽她為什麼休學好幾年,所以柯小鷗申請了走讀,退掉了宿舍,打算開學後由家裡的司機每天送她上學。
如果沒有柯小鷗,司馬明柏肯定是按步就班的照著從小家裡安排下的路線成長,學習,然後接管家族裡的生意,可是現在的情況完全打亂了司馬家的安排。
司馬明柏跟著小鷗修道的事目前只有徐老爺子知道,如果他一直造這條路走下去,司馬家族的企業必須有人接管才行,而司馬明松是絕不可能來接手的,所以這一點上司馬明柏很是猶豫不決。
“我還沒想好,現在只能是拖一天算一天了。”二少一邊開車,一邊回道,這個問道他是想了很久了,只不過一直沒想出解決的辦法。
“你大嫂不是學金融的嗎?不能讓她接手?”小鷗試探著問道。
司馬明柏搖了搖頭說道:“爺爺不會同意的。。。”
大家族之間都相互有防範,而宋語薇也不一定能全心全意的替司馬家族看管這寵大的產業鏈,而她的情形和徐霞是完全不同的,因為她和司馬明松的婚姻是政治聯姻下的產物,而且兩人現在還沒有孩子,司馬老爺子肯定不會拿家族事業來冒險。
而這些事情柯小鷗卻不懂,她只是考慮到如果男人真去公司上班,天天處理那些公文,修煉的時間肯定要大打折扣,就算他天天賦很高,也會進展緩慢的。
倆人今個開的是小鷗的那輛保時捷,這車買了這樣久,卻經常是徐小帥借去用的;清華學子中開車的也不少,多數是大眾,或是雪佛萊等車,開保時捷這種高檔車的就是鳳毛麟角,開出去就是出風頭的。
大學四年,二少顯少開這兩輛軍牌車,多是開自己那輛舊車,而在校園裡他都是和眾學子一樣騎腳踏車,整個人變得比較低調,和以前那個囂張的四九城執挎有了很顯然的區別。
今天倆人穿得是情侶裝,上身是銀藍加黑色的粗紡斜紋面料的條子襯衫,男裝是中式立領,司馬明柏在領口處別了一個精巧的玉製平安扣,而小鷗的則是在V字領,露出了修長的嫩頸,上面掛了一條白金項鍊,鍊墜也是一個小巧可愛的玉佛。
而倆人的下半身都是黑色的直筒西褲,平時柯小鷗都是以褲裝為主,很少穿裙子,閒行動不方便,二少的鞋是一雙黑白配色的皮鞋,而小鷗的則是一雙銀藍色的半高跟皮鞋。
下車後,倆人雙手十指相扣,相牽著走入清華綜合體育館時,一下子就吸引了眾多人的注意,而柯小鷗這是第二次進入清華的這所綜合館,前一次還是司馬明柏開學軍訓後的新生聯歡會時來的。
暑假一到,鷗媽就帶著小雅和小文撇下柯大林就直奔上海了,美名其曰操辦老三的婚禮,而柯大林則是苦著臉送走了媳婦了兒女,沒辦法,自己離退休還有些年頭,總不能也象婆娘那樣提前打退休報告吧,而且他身體這麼好,病退說不過去啊。
當小鷗的幾個死黨知道她要結婚的事,那個折騰勁啊,放假後回到家就只待了一週就齊齊的奔大上海去了,說是要幫鷗媽出主意。
當她們到柯家的時候,小鷗和司馬明柏把她們接了送到了靜安區那套房子裡,而小鷗名下的這套房子總算是有了些人氣。
劉強和張平倆是抱著司馬明柏要與之決鬥,雖然是逗笑著,幾個人還是扭在了起,把那個不大的後花園裡的花花草草的壓的七零八落。
臨了,張平問司馬明柏:“你們結婚通知王烜了沒?”
這話劉強也早就想問,可是看小鷗與司馬明柏感情那麼好,也就沒想給他添賭,可是張平這貨有點二,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沒,等手頭上的事空一點再通知他,反正婚禮在下個月呢,時間還多。。。”司馬明柏現在是根本沒把王烜放在眼裡,因為他知道小鷗早已徹底的放下了。
再有就是他有老丈人和丈母孃做堅強的後盾,不怕小鷗反悔,當然也是不可能反悔。
看著他自信滿滿,劉強笑道:“得,我們全比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