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不放心你們倆,讓我來看看,現在裡面的情況咋樣了。”顏軍和司馬明柏說完,看了看小鷗,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畢竟這裡人太多,而且小倆口的關係也被囑咐過不許暴露,所以他只是衝著小鷗笑了笑。
“情況有點不太好。具體現在如何了我也不清楚,剛才又進去幾個醫生。。。”明柏見小鷗站在一邊好象不再似剛來的時候那樣緊張時,心裡也放鬆了一點。
柯小鷗當然也不可能說對方沒有生命危險了,這話肯定不能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
“餘主任,病人剛才整個人就快不行了,可是你一進來好象奇蹟就出現了。血壓,心跳,整體生命指標都上升了不少。”那名姓趙的醫生進來手術室都大半個小時了,可是病人家屬不簽字,醫院也不放心他來做這個手術,非要等餘主任前來,他的心裡難免產生點不平衡,可是出於對病人負責,他還是說了病人的情況。
雖然餘主任是產科一把刀,可是這趙醫生的醫術也不差,但是人和人不能比,一比之下就有差距了,四十歲還不到的趙醫生在排資論輩上比起年過花甲的餘主任不知道要差到哪裡去了。
“但是病人體內的死胎還沒有排出,子宮受損情況又嚴重,不能使用催產素進行催產,您看這個情況要如何處理。”趙醫生很聰明的把這個難題推給了餘主任。
做為了名婦產科醫生,當然明白子宮對於女人的重要性,特別只有二十多歲的還沒有生育過孩子的女人,餘主任在剛開始知道這名趙醫生下的手術通知時,是相當的生氣。
摘除子宮,除非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這種沒有辦法首先就是要確定不摘除會不會影響到病人的生命安全,可是現在病人的身體機能已開始恢復,相信再等些時候就可以進行催產了,但是這名趙醫生依舊想堅持開始下的醫令。
小鷗的神識一直在觀察著急症室裡的動靜,同時也在觀注劉豔的那些親屬的神態,現在不是追究事情和吵鬧的時候,如果真的是象小舅說的,劉豔這次出事與孃家脫不了關係,那麼自家小舅不方便鬧,自己這個做外甥女的總不能看著小舅被人欺侮。
現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劉家的人不是人精就不會鬧事了,當官的更是人精,一看這麼多人眾星捧月般的圍著顏軍,而顏軍是隻對這名美少年假以顏色,他們哪裡還分不清這其中的條條與道道。
劉紅娟身邊的女人與男人低咕了幾句,別人沒聽到,可是小鷗聽到了。
“那人我好象在電視裡看到過,是個官,邊上那些人叫他顏秘書,會不會就是市裡那個一把手的秘書啊。”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不過那些護士叫他旁邊那個人院長,看來那個赤佬在上海並不象阿姐說的那樣是沒有背景的啊。”
“你看看吧,別傻哚哚的衝上前頭去,萬一真的對方有背景,到辰光撈勿著好處反倒要弄一身騷。”
“阿拉沒儂介笨,這點頭寸阿拉還是有數張的,到是阿姐,豔要是真的動了手術,這門親就肯定要斷了,哪個男擰會要一個勿會生小伢的女擰呢?”
柯小鷗聽到這裡,心中更加肯定這次出事與劉紅鵑脫不了關係,她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雖然身形瘦小,可是一雙滴溜亂轉的眼睛看著就不是個安份的主,小鷗敢肯定,這個女人是相當的精明。
羅利德心中也納悶的不行,為啥外甥女來了,這個司馬明柏也來了,這後面又跟了一堆人,他雖然不認識顏軍可是聽到倆人打招呼,再加上又說了是書記讓來的,他再笨也能想到對方是誰派來的了。
自家外甥女早在幾年前就帶過一個男孩來上海,當時那個男孩還信誓旦旦的和自己保證,要在幾年內做到那些承諾,可是現在變的不是那個男孩,而是自家的外甥女。
他看得出來司馬明柏對外甥女很緊張,可是一個北京一個江西,隔著幾千裡呢,他倆是咋聯絡的,而且他也聽說了,這回那倆小可是一起出國的,在國外幾個月他就不信能沒做點啥。
羅利德對小鷗的關心不下於小鷗的父母,不然那年也就不會要王烜做保證,可是司馬明柏明顯的不給他機會教訓,在老村的時候,也是時時刻刻的圍著小鷗,再加上他要忙著結婚的事,哪能再抽時間來說教呢,想著放一放,這就放出問題了。
他現在也能稱之為過來人了,從小鷗的眉羽上看出了幾許端倪,原來小鷗看上去是一個純淨的女孩,可是現在憑添的多了幾分妖嬈與丰韻,現在對方家連秘書都給派來了,他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小鷗,你瞅我這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