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上面會有這樣的命令,可是這和首長大人的態度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首長僅僅是因為捨不得自己就成這樣了?
直覺上,鍾晴並不相信這樣的想法,可是陸天那裡再也得不到多餘的資訊了,她也無法弄明白。畢竟,前後才幾分鐘的時間啊,怎麼就變了樣了?
飯也沒有吃,鍾晴趕緊往首長那裡去,可是房門卻是緊閉,首長把自己關在裡面了,或者說,是要把鍾晴隔在外面。
“首長?首長,開門啊——”
門裡的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開門啊,到底有什麼事情啊?就算你不想看見我,也總要有個原因吧?”
繼續喊,還是沒有反應,房門緊閉,紋絲不動。
“首長,首長”
一開始的時候,鍾晴以為首長大人是不是又回到之前的彆扭期了,可是任憑她在門外喊了半天,首長大人都不曾露一面,讓她急了。
啊啊啊——,誰能來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喊著,鍾晴看向那房門的眼神,彷彿看仇人一般,而且是深仇大恨的那種。哼,門居然關的這麼嚴實!
也不知道兩人到底僵持了多久,到最後鍾晴都感覺飢腸轆轆了,可是首長大人還是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
“首長,你到底什麼時候願意出來啊,我都餓了”
真的是餓的厲害了,鍾晴都感覺連說話的聲音都沒了,眼神卻充滿期待地看著那房門。
“這不是鍾晴嗎?鍾晴,你在這裡幹什麼?澤呢?”
鍾晴沒有等來首長大人的開門聲,倒是聽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聲音,只是這聲音聽上去就那麼不討喜。正是那位對她家首長大人虎視眈眈的傅大小姐,傅欣。
傅欣走進來時,看到鍾晴坐在左寒澤的房門口,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在讓裡面的人開門一般。
於是,挺著高挑的身子,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鍾晴跟上,假裝很好奇地問道,眼裡還一副關切模樣。
可是,那關切的笑容看著鍾晴眼裡,卻顯的有幾分刺眼,尤其是那分明帶著幸災樂禍的眼神,讓鍾晴感覺,她是不是提前都知道了這些事啊?
疑惑是有的,可是鍾晴說不出來具體在哪裡,再加上傅欣今天除了那簡單的問候外,便再也沒說多餘的話,讓她也無從察覺。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鍾晴蹲坐在門口,而門裡的首長大人也沒有開門的意思,傅欣以旁觀者的狀態站在那裡,看鐘晴,彷彿就像看先前的自己,而她,彷彿才是之前的鐘晴一般。
在鍾晴看不到的時候,傅欣的嘴角帶著屬於勝利者的微笑,看著那房門,對於裡面的人,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
“鍾晴,澤在裡面嗎?怎麼不開門?是你們鬧矛盾了嗎?”
對於這番話,鍾晴沒有理睬,因為她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哪有時間去管她?
可是,為什麼首長大人還不開門呢?就算要鬧彆扭,也要讓自己知道原因啊!
病房裡,左寒澤同樣一臉痛苦地坐在輪椅上。不是沒有聽到外面那軟聲細語的央求,不聽她說餓,不是不心疼,可是他還有資格去扶她起來嗎?
對於打來那通電話的人,不是沒有怨恨,他知道對方的目的不過是想讓自己離開鍾晴,可是卻不可否認對方的話也情有可原的。畢竟,若不是那人的一番話,他還不知道要沉浸在這短暫自私的幸福裡多長時間。
“左寒澤,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晴晴的,而她現在也是喜歡你的。可是你也知道這不代表永遠,就像當初你拐騙她結婚時,也不過幾個月她就愛上你了這種愛,她還可以有的,可是如果你的腿,難道你忍心看著她被禁錮在婚禮裡痛苦?她是我們驕傲的公主”
陸天的話還在耳邊,不過幾分鐘而已,可是他聽完後,卻彷彿自己被凌遲了幾個世紀一般,痛楚延伸到四肢,就連心臟都痛的快要無法呼吸了一般。
但,越是這樣的痛,越能讓他快速清醒過來。再看看那張燦爛的小臉,左寒澤告訴自己,是該放手了,這幾天說他自私也好,怎麼也罷,但現在,他放她自由了!
左寒澤決定放下了,所以就有了先前的那一幕。不是他心狠,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只要自己先動,她永遠會站在原地,哪怕有一天她覺得不幸福!
陸天說的對,“你若不先動,她是不會動的,所以,為了她的以後,請”
閉上眼,左寒澤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緒,聽著門外那小貓一般的聲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