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臉色就非常蒼白,不過倒是敲契合了劇本中很長時間吃不飽吃不好的知青形象。
因為是小地方,人們沒見過拍戲的,所以當麥沖和姚笛在飯店裡演對手戲的時候很多觀眾來圍觀,雖然人太多但他們也都規規矩矩的遠遠看著,滕導也就任由他們看了。
在大眾們的觀看下,幾位主演表現的都很好,甚至超常發揮,一段表演結束,導演喊“咔”之後,姚笛卻突然撥開圍觀眾人跑到了飯店後院,像是噁心想吐的樣子。
“笛笛你沒事吧。”幾個搭檔跑過去關心的問,只是他們都沒發現人群裡有一個拿著相機按動快門的人。
“我沒事,只是有點反胃,不舒服,應該是早上吃的飯菜不太衛生吧。”姚笛扶著樹杈痛苦的乾嘔著,美女就是美女,怎麼嘔都好看~
“上午就拍到這吧,你陪小姚去縣醫院看看,買點藥,我們就在這開飯了,算是改善一下伙食,我們等你們,快去快回。”滕文驥導演發了話,讓麥衝陪姚笛去醫院,這裡這麼多大老爺們兒之所以讓麥衝陪姚笛去也是為了增深一下兩人的感情,因為在陝北的最後一場戲是他們兩人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柴火垛裡上演一場“激。情大戲”,在那之前互相增加一些瞭解也好到時候不至於太尷尬。
劇組麵包車的司機師傅帶著麥沖和姚笛兩人去了醫院,匆忙中的他們沒有看到後面一個鬼鬼祟祟的記者叫了一輛出租麵包車跟在他們後面。
讓比自己小兩歲的麥衝像照顧孝似又幫自己掛號又扶著她看醫生,姚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她的身體實在有些受不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剛才那場戲上了,沒有麥衝撐著她她真有可能癱在地上。
操著一口陝西話的老醫生說姚笛這是水土不服,麥衝就用陝西話問醫生那該吃什麼藥呢,陝西話其實也是一種很有特色很幽默的方言,著名笑星郭達就是用的這種方言,在春晚舞臺上也有非常不錯的“笑果”,讓聽慣了東北味小品的人們能很好的調劑中和一下。姚笛聽著麥衝像模像樣的用陝西方言和醫生交談也忍不住想要笑,因為從麥衝嘴裡說出來太有喜感了,她發現帥到麥衝這種地步竟然也可以演喜劇片。
買了藥出了醫院,跟在麥衝他們身後的小尾巴也不見了,回到小飯館後,麥衝發現他們無情的被騙了,滕導他們根本沒有等他倆,這群人已經狼吞虎嚥大快朵頤了一頓,幾乎把小飯店儲存的所有好吃的都吃光了,留給麥沖和姚笛的只有清湯小菜,豆腐涼皮。
麥衝不得不感慨人性之惡劣,“老闆,兩碗涼皮,足放辣子!”
下午沒有姚笛的戲,但因為還要在縣城拍一場戲不能讓她一個人回去,她就就吃了藥坐在小馬紮上看麥衝他們演戲,下午的戲份完成的很快,所以他們回去的也很早。
在劇組的住處,滕文驥導演告訴麥衝明天他要唱信天游,所以特意找了個村裡的老頭教他。
“滕導你可拉倒吧,讓我唱歌還不如讓我去死!”麥衝以前善不善唱歌他不知道也沒特別注意過,但成為麥衝以來,每次他開嗓總會引起一片殺豬宰羊般的悽慘叫聲,以至於現在朋友同學們去唱歌都願意叫他了。
“我也沒想過用你的原聲,到時候肯定是用的配音,我只是想讓你學習唱信天游時的那種感覺,”滕導說道,“這個對你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這個沒問題,做口型玩表情我擅長,只要別讓我唱歌就行,這是我一生的痛。”麥衝捂著心口感慨道。
“你唱歌真的那麼難聽”滕導猶有幾分不信。
唱信天游的李老漢六七十歲,他唱信天游是在晚上吃過飯之後,劇組成員們圍成一個圈,讓李老漢在圈圈裡唱,邊唱邊轉圈,讓360度都能聽清,這也算是艱苦的拍戲生活裡的一點點娛樂。
信天游又叫陝北民歌,是黃土高原的特色曲目,它悲壯蒼茫,抑揚頓挫,就像是高原上的千溝萬壑,李老頭站著一動不動更不用說轉圈了,但每個人都覺得那歌聲直衝進他們的耳朵滲進他們的靈魂,一曲終了,所有人鼓掌致敬,好不好他們評斷不出來,但聽著確實給勁兒,有一種蒼茫沉鬱的感覺。
“大家也可以學學嘛。”滕導邊鼓掌邊笑道。
於是眾人紛紛登臺獻藝大展歌喉,除了麥沖和不太舒服的姚笛。
“小麥你怎麼不唱啊?”身邊的姚笛問麥衝,她還不太瞭解麥衝唱歌有多難聽。
“我就不唱了,容易打擊別人的自信心和進取心。”麥衝的牛皮張嘴就來。
“下面讓小麥給我們唱一個好不好!”姚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