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日程的繁多樸具浩也是同樣勞累,用不上幾天倆人也要開始頻繁的奔波日韓倆地,想要這樣安穩的睡覺估計也就只有在飛機上了“哦,知道了。”
有些心虛的答應一聲,韓俊賢警惕的看了看樸具浩的方向,轉而重新在酒櫃前猶豫起來。以前的那段日子歷歷在目,韓俊賢同樣也不想繼續回到那樣的生活中去,只是心底埋藏的這一份愧疚究竟要折磨自己多久?這夢魘什麼時候才能除去
最終還沒有踏出那一步,重新回到房間之中,那一種難以言喻的憋悶感再次襲來,似乎在動搖著韓俊賢的理智。誘惑接踵而來,韓俊賢再次陷入了猶豫之中,無關堅定或者那說起來容易的意志力,對於韓俊賢來說那一次事件的打擊太過巨大
悽楚的慘笑了一下,多長時間沒有再做這樣的噩夢了?居然自己都忘記了夢中的情節,真是該死啊,是不是那個死去的人在無聲的提醒自己?恐懼已經不再,轉而已經是一種瘋狂在蠢蠢欲動,在房間裡實在太過憋悶,韓俊賢穿上衣服,悄然離開了公寓。
時間還早,首爾的夜生活此時似乎還沒有結束,大街上依然可見密集的車流,韓俊賢也融入這車流之中毫無目的的遊走。出行讓那種憋悶感消弱了許多,車子的速度維持在一個安全的水平線,雖然意識不斷慫恿他踩下油門,但是韓俊賢的理智還在,並沒有被突然迴歸的夢魘所泯滅。只是這樣的理智不知道還可以存在多久,這一種難受的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並不會理解。同樣韓俊賢也並不指望別人會感同身受。
拿出手機,找到了那個早就已經印在腦中的號碼,卻是沒有撥通的勇氣,自己這個樣子並不像被那個人看到,這一輩子都不想一張支票為自己贖罪,十億的金錢對於韓俊賢來說只是買個安心而已,但是效果似乎並不是很好,看起來這些錢並沒有讓自己真正的心安理得,一條人命究竟值多少?韓俊賢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我出不就行了麼”
教堂門前,似乎上一次來這裡還是去年的事情,固定的行程有助於韓俊賢的正面形象,那種製造出來的正面形象在經歷了今年一月的一切之後,讓韓俊賢主動背離了這裡。自己也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到這裡來進行所謂的禱告,自己並不是基督信徒,那只是自己那華麗的簡歷上新增的一個條目而已。韓俊賢,信奉宗教,基督教
曾經還在為病魔苦惱的自己曾經也來過這裡,在美國戒除藥癮的那段時間似乎也和基督教徒有著淡淡的聯絡,或許這裡可以告訴自己,一條人命究竟價值幾何熄火下車,韓俊賢壓低了頭上的帽子,春季已然初顯,但是在韓俊賢眼中。這夜晚似乎過於的寒冷。
“懺悔室還可以用麼?”韓俊賢的目光讓修女沒有拒絕,即便此時的時間已經不能在進行懺悔,他的目光中有一種狂熱,這樣的狂熱讓信奉基督的修女都感覺到了恐懼。不理愣住的修女,韓俊賢徑自坐到懺悔室中,即便沒有人來也好,基督教並不是自己的信仰,但是如果它有能力讓自己真正的安心,就讓它成為自己的信仰又能如何?
幽靜黑暗的空間中,韓俊賢閉起眼睛來感受片刻的寧靜。如果可以活下去我就信你,曾經自己如此的褻瀆過宗教。什麼都需要kao自己,曾經自己來到這裡訴說也只是憋悶所致,而如今似乎這樣的憋悶再次讓韓俊賢踏入了這裡。“咔嚓”一聲,對面的隔間之內也進入了一個人,韓俊賢嘴角劃出一絲意外,轉而開口
“我害死了一個人,有什麼辦法可以得到原諒麼?”對面的神父一時間愣住了,時間本就不早,如果不是修女一臉的恐懼,自己也不會進來打理這麼一位難纏的教徒,不過聽起來對方似乎並不是來懺悔的,而是來尋求原諒的。“怎麼害死的?親手?”
“不是,我沒有親手害死他,不過也和我親手把他推下去差不多吧,這樣可以得到寬恕麼?我不需要別人的寬恕,我只是想要忘記它而已,信奉基督可以做到麼?”韓俊賢的語氣狂妄不已,甚至可以想象對面的牧師推門憤然離去的場景,但是他並沒沒有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要原諒你自己,我想你應該可以做到,因為你的嘴裡沒有酒氣,而且現在看起來也很清醒。所以,我想你應該是一個理智的人,估計出了這道門你就可以原諒你自己,而現在只是一時的良心作祟吧了,忽略它吧”牧師的語氣也是十分不善,本就在晚間進行懺悔,對方的言辭讓自己感到了褻瀆。但就是如此,牧師還是敬業的坐在那裡,等著對方開口,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也很年輕。既然是年輕的人,對於他的狂妄,牧師決定給予原諒,姑且就聽他說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