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聽得這麼一句,百里肇的唇角卻不由的微微一抽,深思的看一眼遠黛:“來往倒也說不上,不過南北分立,兩國雖都竭力剋制,但背地裡的小動作,卻總是免不了的!”
對於這事,百里肇顯然頗多剋制·在遠黛面前提起時,也是儘可能的一語帶過。
而遠黛更彷彿對這事全無興趣,聞聲之後,竟也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而後繞開此事直入正題道:“原來如此!王爺若不介意,可否詳細同我說說當年你受傷時的情形?”
聽得這話,百里肇不覺微微擰眉,面上也略現怔忡之色:“這事說來,已快四年了!”遠黛在旁細看百里肇的神色,竟不無詫異的發現·這一刻,百里肇竟頗有些感喟傷懷之意。
微嘆一聲過後,百里肇沒繼續往下說,而是轉向遠黛問道:“對於我,你知道多少?”
搖一搖頭,遠黛坦然應道:“不比路人知道的更多!”對於百里肇,遠黛所知道的,只是他那傳奇一般的經歷:十一歲隨朝聽政,十三歲撰,乃至二十歲親赴北境·大勝狄人,然而這一切,卻都只是擱在明面上的事兒·是所有人都能看到、聽到的事兒。
而隱藏於這些光輝之下的真實的百里肇,遠黛的卻仍算不上了解。也或許,可以這麼說,對於百里肇,她是有所猜測的,然而這些的猜測究竟有多少可信度,目前卻還不好說。
她的答覆顯然並不在百里肇的意料之外,稍稍沉默片刻·百里肇平靜開口:“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