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出她的懶散,百里肇偏頭看她一眼,問道:“可是累了嗎?”。乘船而行,比之陸上行走雖然更要舒適許多,但出門在外,人總是更易覺得疲憊一些的。
不意他會問出這麼一句來,怔得一怔後,遠黛才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妨事的!你也還好吧?網不少字”口中說著,她的目光已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百里肇的雙腿上。
淡淡一笑,百里肇伸手捶了一捶自己的雙腿:“略覺有些痠痛,不過卻讓我覺得很真實、很痛快!”過去的幾年裡頭,這兩條腿雖不是全無感覺,但腿上所有的疼痛與痠麻卻都不那麼真切,彷彿隔著一層一樣。而如今,這種感覺終於離他遠去了。
默默看他一眼,遠黛平靜言道:“雖如此,還該仔細著些才好!”言下隱帶關心。
稍稍挪動一下已覺痠麻的雙腿,百里肇答道:“我知道!”事實上,這雙腿如今雖已可以活動自如,但卻正如遠黛早前所說的,並不能長時間的站立行走。而這,也正是他隨身攜帶雙柺的原因所在。好在他自幼習武,臂力頗健,以拐行走,也不覺太過辛苦。
因著雙腿微微痠麻的緣故,挪動之時,百里肇不自覺的擰了一下雙眉,遠黛在旁,卻早將他這一細微表情看在眼中,輕蹙一下蛾眉,她傾身過去,伸指在百里肇腿肚處輕輕一捏。察覺到那處肌肉已微微僵硬,卻不由得她不擰了眉:“不早了!該回去了!”她很快道。
百里肇雖無意拂逆她的意思,然聽了這話,卻還忍不住的笑了一笑後:“眉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