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罈子。
嶽堯在旁,不免打趣道:“好你個初煒,為了美酒,竟連兄弟之情也都顧不上了!”他口中雖自打趣,卻也並沒去護那酒罈子,一副由得初煒自便的模樣。
蔣琓那邊又豈容初煒就這麼得了手去,五指半攏半合成拂手狀,輕靈無比的揮灑而出,生生逼得初煒不得不縮手回去:“這酒乃是嶽堯拿來招待我的,我便是不愛,也不能拂了他的這一番心意!少不得是要喝完,再換燒刀子的!”
初煒輕嗤:“你這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雖是這麼說著,卻畢竟再沒伸手。
笑著舉杯飲了一口,百里肇忽而開口道:“蔣琓既來了,婚事,我們便儘早辦了吧!”
蔣琓聽得一怔,不免看一眼嶽堯道:“怎麼忽然這般著急起來了?”
嘆了口氣,嶽堯頗感無奈的道:“本來是不必這麼著急的,只是這幾日出了些事!昨兒王爺還在同我說,三日之內,你若還不到,我們便要返京了!”
他一面說著,便很快的將一應事端簡單的說了一回。
蔣琓聽得眉頭一皺,卻忽然問道:“那個被劫了去的女子生得什麼模樣?”
這話一出,三人心中卻不由同時一震,嶽堯更脫口而出道:“她叫紫蘇!怎麼?這事難道竟真有這麼巧?”言下滿是不可置信之意。
微微揚眉,蔣琓乾脆道:“昨兒下晚時分,我倒真是救了一名女子!”
嶽堯還未曾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