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撇下他獨自去逛街,但他並不同意 ,執意要將她帶在身邊。
花半天時間待在交易所,冒著寒風在工地視察,這樣的行程儘管無聊又枯燥,但也在梁夕夕可接受的範圍內。只是,慕濟凱讓自己陪他出席飯局茶會,她就千萬個不情願。
就算是以前,梁夕夕也很討厭跟著慕維應酬,如果有辦法推脫,她一定不會出席。席間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她十分討厭和他們打交道。若是長久地跟這種人接觸,她想自己很快就會憋出病來。
經過昨天的努力,他們的冷戰似乎進入了停戰狀態。梁夕夕不想又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傷了和氣,於是耐心性子說明緣由。
不料,慕濟凱卻說:“你能跟我哥去,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去?”
他的語氣不善,梁夕夕聽著就覺得不舒爽,於是頂撞他說:“這根本就是兩回事,你不要這樣上綱上線!”
“是哪兩回事了,你倒說說看。”沒有聽見她的回答,他接著又理直氣壯地說,“他是你上司,我是你丈夫,你能替他做的事怎麼不能替我做了?”
當時慕濟凱倚在床頭看雜誌,而梁夕夕則在收拾行李。聽見他的質問,一手就把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揚聲說:“懶得跟你理論,我明天不去了!”
這話並不是隨便說說,她今天還真不願起床。他扯她的被子,她乾脆翻了個身,將整床被子都捲住。被子都被她死死地壓住,他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就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聽見房門開了又關的聲音,梁夕夕冷哼了聲,閉上眼睛繼續安睡。三兩分鐘後,房門再度被開啟,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