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悶悶為的是哪般。蘇行有才,在軍中卻得不到應有的尊敬。
哪個男人心中沒一個將軍夢?
長歌相信四叔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長歌不免就暗暗埋怨起衛衍來。四叔明明那麼聰明,衛衍卻仗著自己的太子身份,將四叔排拒在軍事會議之外,這心胸也未免太狹隘了些。四叔又不是要跟他爭什麼
“在想什麼?”
“在想衛衍唔”剩下的聲音被他吞進了嘴巴里。
長歌被親,被狠狠地親,她嗚嗚叫著掙扎也不能掙脫。最後,終是被吻得氣喘吁吁,嬌懶無力。
蘇行拿指尖輕觸長歌的點點*,眼裡陰陰的,“敢在我懷裡想別的男人?”
長歌哼哼,“不敢了”
其實她沒想別的男人,有了他才這樣的男人,她哪兒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呢?不過,她不打算這麼告訴他。告訴他他會得意的,他會得意地爬到她頭上去的哼。
☆、156。戰事(27)
不多時,長歌便在軍中聽得了一個訊息——衛軍已攻下了涼城。
涼城?
哦,涼城啊
陳軍是守城未果,連夜棄了城而去,據說,城中尚餘有幾萬的陳國百姓。
有兵士來報這個訊息的時候,天色尚早,冬日裡的暖陽還未高升,長歌正同蘇行一道在馬廄處,給疾風喂吃。
聽罷這個訊息,長歌唏噓。
蘇行沒反應。
疾風打了個響鼻。
這響鼻一噴就噴在了那兵士臉上,一個大老爺們,一個屁墩就坐去了地上。
額,場面有點小尷尬。
雖那響鼻噴了人家,但傲嬌的疾風也覺著自己受到了傷害,就尾巴一甩,也不吃草了,開始扯了嗓子長嘶起來。
蘇行負手看他的愛馬。
長歌感覺擠到蘇行身前去,摸疾風的馬腦袋。她平日裡就是這麼給大灰順毛的。疾風果然就安順了下來。長歌就回頭對蘇行笑,“你別這麼兇呀,這可是大灰媳婦兒,大灰媳婦兒就是我兒媳婦兒。”
蘇行嘴角抽搐,“那我是什麼?”
額,這個問題
蘇行眼眸沉沉看長歌。
這貌似是個嚴肅的問題,疾風見好就收,埋頭吃草,把這個問題留給了大灰它爹孃。
大灰它爹孃?!
“這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長歌裝傻。她有些得意忘形,腳下不好好走路,一個不當心就一腳踩空,猛地往前撲
幸而,蘇行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他並不放手,“投懷送抱?”看著她笑。
長歌臉紅紅的,就別過眼去。然後,跟著蘇行的肩膀,她就看見了方才那個來報信的兵士。長歌脫口道:“你怎麼還在這兒?”那她方才同四叔的親熱,不是全被這人給看光了?不知道殺人滅口還來不來得及?
那可憐的送信小兵沒來由就是一個哆嗦,可縱然再哆嗦,他也不敢忘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小兵就恭敬道:“公主,太子殿下有請。”
長歌心裡納悶,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害怕單獨見衛衍了呢?
蘇行提出要陪著長歌同去,長歌拒絕了。
蘇行蹙眉。
長歌就踮起腳尖,趁那小兵和疾風不注意的時候,在蘇行嘴角親了一口。
蘇行繃著麵皮不動,“不要勉強自己。別受欺負。”末了,他又加一句,“有事叫我,我就在附近。”說得好像衛衍要吃掉她一樣。
長歌就隨著那小兵去了。
蘇行抬眼,便對上了疾風那一雙碩大的*。
蘇行看疾風:“這般看著,你倒是同那蠢驢有幾分夫妻相。”
疾風:“嘶嘶嘶嘶嘶嘶嘶——”
蘇行兀自轉身,這個時候,尚能遠遠看見長歌越行越遠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蘇行就抬手撫上了自己的嘴角。嘴角溫熱,彷彿還留有方才被親吻的觸感。
蘇行就笑了一笑,負手,提步跟上了長歌。
小兵將長歌領至衛衍的營帳前,便躬身退了下去。
衛衍的營帳前,有重兵把守。
長歌站在營帳前,左顧右盼,好一會兒才確定這真是太子的營帳。怎麼感覺比四叔住的那一處簡陋許多呢?
自此以後,長歌得出一個結論:出門在外,巴著四叔有肉吃。
長歌調整了下心情,就掀簾入了營帳。
比起外頭的光天化日,營帳裡頭要暗上一些。營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