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唐羽然的死,他不禁住了口,表情也明顯帶著深深地失落。六年了,他從未忘記過她的慘死,直至今日今時仍會悲痛不能自持,這是所有人的一個禁忌。
沒有在意其它,蔣嚴夕很感動:“你成長了,該做的也做了,好好生活吧。”
他帶來感動的同時更多的是傷心,蔣嚴夕便講出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來開導他。
奎恩從中看出了些許端倪,諾瀾看起來更多的是一種隱忍的對盧克的氣憤。
“都現在了,你還想著那個女人,我不知道她對於你意味著什麼。”
奎恩不斷的朝波維暗示,顯然不希望再談論這個話題:“嘗一下鵝肝。”
波維也立馬會意,斷斷續續的轉移話題:“諾瀾,你不是要去斯徳哥爾摩出席氣候會議嗎?”
諾瀾並沒有說太多的話,晚餐就在這樣有點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晚餐過後奎恩就以眼神暗示著蔣嚴夕出去小聊。
“我不得不懷疑你的身份。”奎恩開門見山的疑問:“或者,你知道羽然在哪裡。
“唐羽然不是死了嗎?”
“你果然知道。那麼,你就應該知道我當初是知道那件事的真相的,希託告訴我了她過得好嗎?這些年哎。”話鋒一轉,講到動情處,奎恩不禁嘆息:“為諾瀾,她付出的太多了。”
蔣嚴夕走過去輕輕的用勁顫抖著擁抱庫迪:“她過得很好,只是太想那個人和你們了。”
“我的天果然是你是你,你回來了可這樣這樣說不定你”奎恩張開驚訝的嘴無法合攏,激動的滴下淚水。
意外和預料的果然一樣,奎恩早已為今天的相遇做好無數次準備,可是真的來了,卻無法剋制的哀傷。
雖說當初知道唐羽然是假死,可現在見到了她本人,深深的思念瞬間被釋放,擔憂也慕名而來,他知道t集團從未放棄尋找過唐羽然。
蔣嚴夕只是苦澀的笑笑,無所謂的落下眼淚。
“說不定諾瀾會死,我也會死,是嗎?不會的,t集團知道我最愛的人是諾瀾,如果我不愛他,離他遠遠的。他們就永遠不知道我是唐羽然,諾瀾也就不會有危險。”
停頓了一下,她繼續說:“我本來打算不再見諾瀾的,這次純屬意外。我暗中探查到t集團可能會對華倫家族動手,包括威脅諾瀾的政治生涯。我無法忽視,我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我所有的心血都是在保護他。我不想,他有一點閃失。”
“你還是擔心他啊!為什麼不以妻子的名義和他一起生活呢?”奎恩嚴肅的說出心中最期待的事。
“我的愛就是把對他的愛埋藏在心裡。我要一直守護著他,他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只要我在他身邊一天,他們就會以他的生命威脅我。我不在,更好。可我不想這樣,我想愛他,只想牽著他的手。這很難?很難嗎?”痛苦糾結著蔣嚴夕,讓她無法自持的蹲在地上緩衝情緒
“羽然啊。”無法再言語的奎恩只能緊擁著蔣嚴夕:“記住,你現在所看到的諾瀾的一切並不真實,我把磁石用在他身上了,他忘記你了。”
蔣嚴夕收起自己軟弱的表情,拉著奎恩的手:“六年了,奎恩,我把想他的愛全放在內心深處,我不再是六年前的那個小女生了,奎恩”
再多的痛都是枉然,她不想再讓別人傷心了:“我們進去吧!他們還等急了”
整理好情緒後兩人才進去室內。太多的話,但是現在卻無法完全訴說。
“不知講什麼鬼東西,到現在。”一進門盧克就發洩著不滿:“有婦之夫和沒夫之女。”
奎恩冷峻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蔣嚴夕小姐和pinky一樣是特工嗎?只是說一些武器交易而已。”
奎恩的話凍得他一動不動,一聲不吭。顯然在告訴他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他的女朋友袁雅憶就是北歐與亞洲地區關係負責人。也是我的頂頭上司,她也懷孕了,然後奎恩希望我來作為中介調整你懂吧。”蔣嚴夕很善解人意的調解。
奎恩呆愣著睜大眼睛,現在的唐羽然也太會撒謊了吧。
“呵”諾瀾也笑了笑。
“諾瀾,你是在笑嗎?還是諷刺。”盧克瞳孔都放大了,為諾瀾的表情而欣喜。
“他是在笑,看你的無知呢?諾瀾·華倫先生。”蔣嚴夕俏皮的回應著。
盧克這下來勁了:“你知道他的全名?諾瀾·華倫。那我的呢?”
“盧克,你覺的全世界都知名的經濟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