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娘怒火中燒。
她現在的難受勁比她拿熱臉去貼王雲煙的冷屁股,而被王雲煙無視;比她現在吃什麼東西、喝什麼東西、去帳房拿月例銀子,受冷落的同時,還要看那些管事臉色,還要來的生氣。
南宮夜雪是個什麼東西?
她在這南宮家族裡根本不是個東西!
還什麼四小姐!
根本就沒人把她當著小姐看!
給她吃的、喝的、用的,也是怕事情傳到外面去了,說南宮家族沒有人情味,無情無義,連嫡出的小姐,都不給一條活路。
“她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小姐了!!!”張姨娘一巴掌拍在梨花木的茶几上。
陳婆子依舊在旁邊添油加醋,“主子,你說的是。她算個什麼小姐,丫環們當著面說她的壞話,她都不敢吭一聲。僕人把她撞到了,也就撞到了。更別說二小姐了,那鞭子沒少往她身上使。就是我們三小姐,也比她高貴得多。”
“主子,你說論才貌、論練武的根骨,咱們小姐哪一樣不把她甩出去三條街”
“你叫我女兒和她比。”張姨娘感覺到好笑,“她一個丹田破碎的,一輩子都集不起內力的廢材,拿什麼跟我女兒比。還有你說她才貌,才我到是不知道有沒有,只是看見她的臉,我就要少活十年”
“你說她這麼無用,長得那麼醜,怎麼不去死啊,活在這世上,只不過浪費南宮家的糧食罷了。晦氣的東西。”張姨娘吐了一口口水,“要是我,我早跳水死了。”
陳婆子說:“主子,依我看,今天上午她落水,就是她自己跳進去的。可能人賤命大,沒成功。所以發了失心瘋,敢打張管事。”
“我管她什麼失心瘋。敢打我哥哥”張姨娘咬牙切齒,“我縱然再落魄,也不能讓她一個南宮家的笑話、南宮家的恥辱、南宮家的廢材騎到我的頭上來。”
張姨娘拍桌而起,“你去叫幾個有武功的家丁,她跳水沒死成,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