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吻,深深地吻,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這個嘴硬的女人,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柔弱一點?難道她就不能像瑤柱一樣乖乖的,像只小棉羊一樣溺在他的身邊,陪著他,等著他嗎?
顧悅扭著頭顱開始反抗,手指死死地掐他的手臂,嘴裡發出嗚嗚的□□聲,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個臭男人剛剛才吻過另一個女人,唇上興許還殘留有那個女人的口紅,居然就強吻她了,這讓她怎能不氣,怎能不急?
偏偏她越是反抗,風隨就越氣,越是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吻得更深,抱得更緊,彷彿要將心裡所有的怒火都在這個吻中發洩出來。
霸道的男人,總是表現在任何時刻,任何場景。顧悅早該明白這一點的,可是倔強如她,又怎肯任由著他擺佈,任由他欺負,特別是在感情方面!
終於,她累了,掙扎不動了,只剩下一雙帶著怒火的目光在死死地瞪著他。
而他放開她的唇,卻沒有放開她的身,順勢將她推靠在牆上,用他健碩的身體困住:“顧小姐,如果你沒有懷孕,我會狠狠地收拾你一頓,你要感謝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保護了你。”
他的臉離她僅有半寸遠,他的氣息拂在她的面龐,胸膛因為怒火重重地起伏著,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是真的氣得不輕。顧悅很相信他所說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存在,這個男人指不定會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只是,她從來就不害怕恐嚇,儘管對方是冷酷殘忍的風隨!
“你忘不掉封辰我可以容忍,因為他長得帥,你嫁給御思我也可以容忍,因為御家有錢,可是你既然和那個姓何的也來電,還笑得那麼開心。一個離了婚,帶著孩子,個頭還沒有你高的男人,你到底喜歡他什麼?是不是隻要是男的,你都能來電?嗯?”
發洩怒火2
他一隻手抵在她頭頂的牆壁上,另一隻手掐在她的肩頭,每說一句,肩頭的手就收緊一點,掐得她生疼。而她只是死死地忍著,不為所動。
“說話!”他低吼一聲,雙目因氣憤而泛紅。
“風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可惡?”良久,她終於開口了,毫不畏懼地睨著他,冷笑:“你在半個小時內吻了兩個不同的女人,你不覺得害臊嗎?你攪亂了我的飯局,把我強行抓來這裡,我都還沒有好好地罵你,你卻管起我和誰交往了,你覺得你有資格麼?”
“我沒有資格?”他原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陰霾一片。
“有嗎?你是不是又要說你是孩子的父親,你有權力干預我的事情。可是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你我都很清楚,就算當初是我的錯,可我終歸不是你的妻子,不受你管制。我要嫁給誰,我要和誰相親都是我的事情,就像我從來不管你和幾個女人同時在交往一樣!”
他說:“就算你要給孩子找爹,那也應該找個比我好的。”
她笑:“在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不比你好?即便是何方,人家至少也知道尊重我,對我禮貌。可是你呢,你除了會強迫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除了會衝我發火外還會什麼?”
“我說我愛你,我比他們更想和你過一輩子,我不需要你在家相夫教子,不需要你入得廚房,我只需要你陪在我身邊,你信嗎?”他突然說,目光定定地注視著她。
顧悅仍是冷笑,點頭:“我信,你不僅愛我還愛瑤柱或許還愛著其它的女人,你那麼有錢,可以請一堆的頂級廚師,還需要女人入廚房做什麼?你。”
風隨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堵住她要出口的話。
他的唇探入她的口中,蛇一般的霸道靈活,這個固執到頑固不化的女人。
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自己真的很有魅力,已經不可挽救地將他深深吸引了!
她這次沒有反抗,因為明知道反抗無用,只是心裡的氣憤一點點地被委屈替代。
這些都不是她所願意的啊!和封辰分手,嫁給御思,跟何方相親哪一樣不是像刀子一般在剜她的心?如果有得選擇,她怎會願意這樣作賤自己?
吻了足有十分鐘之久,風隨終於放開,睨著氣喘吁吁的她:“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時候和我一樣,整個人都瘋了,瘋得頭腦不清,語無論次。”
他不那麼生氣了,語氣多了一份無奈和嘲弄。
就這麼一句話,顧悅的眼淚瞬間像決堤的河水峰湧下來。
“誰吃醋了?我又不喜歡你,我才不在乎你和幾個女人在一起,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