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拍著她的後背關切道。
虛驚一場!顧悅噓了口氣,幽幽地睜開雙眼。看到容琪也是一臉後怕,想來這女人雖狠,但剛剛也是無心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著了。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正常,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後甩手轉身離去。
顧悅最討厭的就是過節和週末,或者別的什麼特殊日子,因為這個時候御宅總會來一大幫親戚朋友,把宅子吵得沸沸揚揚。
今天的中秋夜也不例外,該到場和不該到場的都到了,總共不下三百人。
御思老早就吵著要去院子裡跟容琪和那幫千金少爺玩了,顧悅原本是不讓他去的,轉念一想今天是中秋,他也好久沒有這麼熱熱鬧鬧地玩過,而且看他尋眼饞的樣子,實在不忍心禁止他出去,所以才同意他和那幫富二代玩的。
御思的禮服不多,幾乎都有點小毛病的,因為他每次穿的時候不是這麼蹭髒了洗不乾淨,就是那裡蹭破了,想找件像樣的禮服還真是不容易。
翻找半天,顧悅才從好幾套中選出一套左邊袖子少兩粒扭扣的深藍西裝,釦子已經不知道被他丟到哪個爪哇國去了。為了美觀,顧悅只好把釦子全部剪掉,再將另一套禮服上的扣挪到這邊,這樣就不會看著那麼蹩腳了。
不過有一點比較為難,顧悅雖然從小沒有母親,後來才有了個後媽,不過也算是被長輩呵護著長大的,又是新世紀,何曾拿過針線?
她想了想,決定打內線電話找陳姐過來幫忙,順便要個針線。
陳姐是宅子裡的衛生員,平時對顧悅還算禮貌,一聽說顧悅找她,有些為難,聲稱二夫人命令她不準離開宴會地,隨時做好場地清潔。不過她還是答應過來幫忙,並帶來了針線。
陳姐匆匆教完她怎麼隱線,挑線,平線,該用什麼針法就離開了,留了顧悅自己在那裡摸索學習,一針一針不甚熟練地縫了起來。
“姐姐,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出去啊。”御思坐在顧悅的對面,下巴擱在玻璃桌上兩眼巴巴地望著她,一副無聊透頂的樣子。
“很快了,等我把釦子給你縫好就行了。”
大有來頭
“那姐姐你快點嘛,我都無聊死了。”
“好啦,你別催,很快就好了。”顧悅這麼說著不由得加快了手法,不料快得過了頭,一下沒有掌控好針尖,一不小心刺入食指。
“呀——!”顧悅痛得驚呼一聲,眼看著血珠子從指腹冒了出來。
御思被她嚇了一跳,看到她指尖的血珠子後立馬抓過她的手指:“姐姐你流血了。”
御思把她的手指含入口中,適時地替她止了血。
顧悅沒想到他還懂這個,欣然一笑說:“沒事,不怎麼疼,放開我吧。”
御思使勁搖頭,沒有鬆口,足足含了五分鐘後才鬆開她,見她要繼續縫釦子,忙說:“姐姐你不要再縫了,我穿這件。”
她擒起一件袖子上破了個小洞的白禮服,顧悅瞟了他一眼:“人家會笑你的。”
“我不怕他們笑,我不要看到姐姐的手被扎破,那樣會很疼的。”御思這話說得倒是中聽,顧悅滿意地笑了,心想算她沒有白疼他。
御思就是貼心,不管在任何時候,這是她一直以來最為欣慰的地方。
顧悅拍拍他的手,含笑安撫道:“你先到一邊去看電視,別影響我,我會小心點的了。”
“哦。”御思起身乖乖看他的電視去了。
二十分鐘後,御思穿著顧悅縫好的衣服高高興興地下樓去了。顧悅收拾好針線走出露臺,發現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了,花園裡卻是燈火通明,年長的都在室內玩,年經不怕冷的都在院子裡邊烤肉邊賞月。
花園裡男的個個穿得帥氣整齊,女的個個妖嬈性感。
抬頭望著天上圓盤般的圓月,顧悅輕吸口氣,她實在是不想出去和那些個虛榮造作的男女虛情假意,可規舉並不允許,畢竟她也是御家的一份子。
她無法像花園裡的女人一樣為了美麗不顧寒冷的天氣穿一襲露胸的裙子,穿高跟鞋。拉開衣櫃,將裡面的衣服試了又試,依舊找不到一套適合出席晚宴的衣服。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衣櫃最底層最角落那套衣服上,那是上回她從風隨那裡穿回來的衣服,那次回到御家她就把衣服換下來塞到衣櫃最角落,心裡只想逃避它,就像逃避風隨一樣。
那是一套她連聽都沒有聽過牌子,穿在她身上即適合,又好看的秋冬款米色連身裙。目前除了它,再找不到更合適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