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素不滿:“一個女孩子家這麼晚了還去打牌,你就縱著她吧。”
他的電話
封辰笑笑:“沒事的,就幾個女孩子。”
“女孩子也不行啊,這種習慣就不好,都要結婚了還這麼不懂事。”姚素說完瞅了一眼身後的顧悅,又瞅了封辰一眼:“你們啊,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讓人省心。”
姚素說完就回房了,過道里瞬間只剩下封辰和顧悅兩個人,每次只有她們二人在的時候,氣氛總會變得無比凝固,凝固得讓人窒息,讓人不知該如何表現自如。
顧悅以為封辰會像姚素一樣追問風隨的事情,她都想好了怎麼回應問題了,封辰卻什麼都沒有提,只是平靜地注視著她問了句:“你沒事吧?”
什麼意思?什麼叫有事?什麼叫沒事?顧悅被問得有些糊塗。不管他問的是什麼,只要回答‘沒事’應該就可以了,她想,所以她搖頭,微笑:“沒事。”
封辰點了一下頭:“沒事就好,早點睡。”
“晚安。”她說,看著他從自己跟前走過,進了隔壁臥房,那是他的臥房!
顧悅將那隻鑽戒放進抽屜裡,她想著總有一天要把戒指還給風隨的,沒有意義的東西她一向不喜歡留在身邊,哪怕是價值上百萬,世間不多有的梨形鑽戒。
她脫下身上的紫色大衣,小心翼翼地摺疊好放進入櫃的最底層。這件大衣穿在身上一如既往的合身,一如既往的合她眼緣,穿在身上也很暖和,可終究不是她自己買的。
洗了個熱騰騰的曖澡,水氣充盈著整個浴室,她用毛巾擦去鏡子上的水膜,鏡子裡倒影出的身體潔白細膩。腹部已有些微的隆起,胸部也比之前豐滿些,已經開始有些孕味了。
肩上那塊被風隨掐出來的紅色已經轉變成淤紫,不怎麼疼,卻很明顯。她低頭看了看水中的藥水,那是從風隨的公寓裡出來時,風隨要求她帶回來擦拭的藥水。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將藥水放回玻璃臺上沒有擦。
穿好睡衣走出浴室,一看手機上有無數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撥回去,手機鈴聲適時地響了起來,依然是那個從未見過的號碼。
顧悅一邊接電話一邊掀開被子窩到□□,電話那頭傳來風隨爽朗的聲音:“你再不接電話,我就要直接殺過去了,顧小姐你很忙嗎?”
顧悅看了一眼螢幕上的時間,沒好氣道:“風先生,你認為這個時候打電話合適嗎?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已經是半夜一點鐘,該上床睡覺的時間了?”
風隨自信滿滿:“我知道,不過我算了下,你回去後首先需要向你的封辰和後媽澄清一下跟我的關係,澄清完回房洗澡,這個時候應該是剛從浴室出來,我說得對嗎?”
“沒錯,你很利害,請講重點,講完了再到我講。”
“擦藥沒有?”
“擦了。”顧悅隨口糊弄,想著反正他也看不到,誰知她的話音剛落,風隨立馬要求:“我看看。”然後‘嘀’的一聲,他在要求用視訊通話。
心平氣和地說一次話
顧悅向來討厭他的自作主張,原想拒絕,拇指卻不由自主地摁了接通鍵。潛意識裡,她也想看看他此刻在做什麼,說白了就是想知道他今晚到底有沒有上瑤柱小姐家去。
當她看到影片背景是她所熟悉的大床背景牆時,心裡居然很小女人地暗喜了一下,但她還是故意嘲諷道:“不是說好今晚去瑤柱小姐過夜的嗎?怎麼可以放人家鴿子?”
“你怎麼知道我隔壁躺著誰?”風隨一句話堵得顧悅無語。
似乎也是啊,她只看到他此刻在公寓裡,卻沒有看到他床的另一邊躺著誰,看他笑得一臉曖昧,睡袍領口半開地露出古銅色的肌膚,怎麼看都像是剛抱過女人的。
“躺著誰跟我沒關係。”她故意說賭氣話。
風隨將影片挪向旁邊,停在空蕩蕩的大□□:“看,只有我一個人。”
“呵,這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風先生。”
“好了,現在輪到我查房了,快讓我看看你的旁邊躺著誰。”
“對不起,我不是在查你的房,也沒興趣查,所以不接受你查我的房,風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掛電話了。”顧悅說完正要掛電話,風隨忙制止:“等一下!”
“有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還沒有看到你的傷擦藥沒有。”
“既然把我弄傷了,就不需要你再操心傷口好不好。”顧悅有意識地拉緊肩上的睡衣,想起意外出現在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