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上面幾個顧悅完全看不懂的數值說:“不過車禍的可能性還是極小的,這是血液研究報告,如果是重創所至,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會只是一個月才犯一次病,更不會對血液數值有影響。”
“那照你看,有什麼藥物可以控制或者治癒麼?”顧悅對這些前因後果沒有研究,她想知道的只是這個,能治癒他的方法和藥物。
封辰卻很清楚地告訴她:“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家醫院有這方面的治療方案,這種病只是極少的個例,也並不在醫學研究的範圍之內,所以。”
“你的意思是,御思的病治不好了?”說好了不再關心他的事,聽到封辰這麼說,顧悅的心裡還是不自覺地緊了一緊,既有些替他擔心起來。
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還是沒有力法做到真正的恨他,就像她沒有辦法恨封辰一樣,她總是那麼的善良,所以她總是活得比別人痛苦,比別人累。
“他的病在目前的醫療水評不但不能治好,還會繼續惡化,現在是一個月犯病一次,未來有可能是半個月犯一次,十天犯一次,每天犯一次。也有可能不定在哪一次的犯病中丟掉性命,他的每一次犯病都是在歷闖一次鬼門關。”
封辰見顧悅臉色都變了,忙說:“當然,這只是我目前猜測的情況,也許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糕,真正的情況需要進一步研究。當然,現在也沒有必要再研究下去了對嗎?”
顧悅張了張嘴,微微低下頭沒有說話。
要她說什麼好?讓封辰繼續研究下去嗎?封辰一定會以為她瘋了。
“自從你離開御家後,我就沒有再關心過這事了,如果你還想要答案,沒關係,我會幫你。”既管這種病是那麼的複雜,既管它會耗盡他大把時間和精力,耗盡他大把的金錢和裝置,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一定會盡全心、盡全力!
他對她的的心思,她何嘗不懂,可這並不代表著他是愛她的,不愛就是真的不愛,就算是為了她死,那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而御思都已經成為陌路人了,自己還管他做什麼呢?隨他去吧,就當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過他,沒有見過他犯病的樣子,繼續當她的豪門棄婦就好!
她輕輕地搖頭:“不用了,這些都跟我沒關了。”
“也好,做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封辰拍拍她的肩,微笑。
吃過早餐,封辰和蘇鈿約了一起去看婚禮場地,顧悅等他走後才出門,因為擔心風隨真的會來陪她一起去產檢,她拒絕了顧爸和顧媽要陪她一起去的要求,獨自出門了。
走過一條街道,外面就是國道,沒有看到風隨的賓利車子,她鬆了口氣,心裡同時又有些微的小難過。心想這個口是心非的臭男人,嘴裡說得那麼好聽要陪她去產檢,結果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果然是隻會耍嘴皮子功夫的花心男!
被人跟蹤
顧悅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上車,車子很快滑入車流,走得很平穩。
在離醫院有一半路的時候,顧悅突然感覺身後似有什麼人在跟蹤自己,她在後視鏡中看到那輛一直緊跟著自己的車廂裡坐著一名男子,戴著默鏡和帽子,幾乎看不到正臉。
自從被蘇央懷疑過後,顧悅每次出行就變得特別敏感,總擔心自己會被蘇央的人跟蹤。而此時身後的那輛車子到底是不是在跟蹤自己她並不敢肯定,但還是吩咐司機開快些。
如果是蘇央派來的人,那麼就可以證明他仍然在懷疑她和風隨有關係,那麼風隨肯定會有危險,看來風隨沒有出現是正確的,她突然開始理解他了。
不過被人跟蹤總是件讓人很氣憤的事情,顧悅越想越氣,索性拿出手機拔通蘇央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蘇央顯然還在睡,聲音慵懶迷糊:“悅悅,我忙了大半個月,好不容易才休這一天假,你可以不這樣折磨人麼?”
“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顧悅開門見山,惱怒地問。
蘇央愣了一下,隨即自嘲弄地笑了起來:“我是很想跟蹤你的,不過封辰有話在先,要是我敢把你扯進這件案子中來,他會送我一針管病毒,讓我滿臉開花地死。”
又是封辰,居然又是封辰,顧悅怔忡地握著電話,說不出第二句話來。
“悅悅,我真心希望你跟這件案子無關啊,不然我也很難做,一邊是你,一邊是封辰,一邊是我必須要完成的工作,取哪邊都難啊。”蘇央唉嘆著說道。
“是你非要認為我跟這件案子有關的。”顧悅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給他回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