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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蓮連忙道:「俠士莫驚,它不咬人。」
「它」袁師兄臉色泛青,小心翼翼道:「姑娘慢慢離開,這狗過於龐大,若伸展開來,比你還高。這要一咬下。非死即重傷。」
青門弟子走來,掩嘴道:「袁師兄,你誤會了,大黃是姬大夫從小養的不,是全青山所有的狗都是姬大夫的小孩,它們見人都不會咬的。你看。」她上前蹂躪黃毛大拘一番,黃毛大拘只是嗚嗚地叫看討抓抓。
袁師兄瞬間如遭雷擊中般,沉默半天,才道:「是我誤會了,我沒想到一個姑娘家能馴養這麼兇惡的狗。」
姬蓮沒問他是誰。朝他點點頭後,對著黃毛大狗說道:「大黃。你在外頭等著。」隨即跟著青門弟子進入前廳。
袁師兄本要尾隨而入,經過大狗身邊時,他停頓片刻;迅速伸手碰一碰它的頭毛,內心震驚不已一一這狗,連陌生人都不吠不驚?
「姬大夫來了,」廳裡的人一時間暫停說話,都朝她看來。
青門的廳裡,正中央是趙靈娃。高亞男與何水兒;左邊是林明遠與姬憐憐,林明遠腿不便就坐在椅上;而右邊一女二男,臉色都極為難看。
似乎壁壘分明?姬蓮一一掃過後,看見外頭那男人跟著進來,走到右邊去。
「趙姑娘喚我何事?」她問。
「姬大夫,這四位師兄妹是天罡派的憂秀弟子,他們送帖子過來,哪知沐師妹在青門裡受了點驚嚇」
「驚嚇?」沐鈐死死瞪著林明遠,「這種毀人名節的事,趙師姐說只是驚嚇?」
趙靈娃嘆了口氣。
「這種下三濫的事發生在青門裡,我也十分難受,沐師妹莫急,這淫賊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給翻出來,否則豈只難以面對沭師妹你,連青門弟子都人人自危了。但這種事四處宣揚,鬧得人盡皆知,除對你名聲大壞外,並沒有任何實質幫助。」
姬蓮聽到「淫賊」兩字。心裡咯瞪一聲,直覺往林明遠面上看去。
林明遠正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
她不受控制又回頭,看向門外懶洋洋趴在地上毫無警覺的大黃。
姬蓮躊躇片刻,輕聲問著:「這到底怎麼回事?淫賊與我有什麼關係?」
趙靈娃表情無奈,道:「沭師妹在澡室發現有人愉蓿看,想要追出去,卻不甚方便,但她確定此人是個男人。青門除去林公子一人,再無其他男人,姬大夫認同嗎?」
「這是當然。」
趙靈娃轉向林明遠。
「林公子,你堅持要姬大夫在場,現在她來了,你怎麼說?青門上下確定只有你一個男人。」
沐鈐咬牙切齒道:「青門這是在護短嗎?你們還要他澄清什麼,他說了不是他做的,你們就信?這算什麼?作賊喊捉賊?」
「正是如此!淫賊人人得而誅之,你們青門不將這淫賊就地正法,反而讓他脫身;莫不是青門上下都是女人,這裡成了銷魂窟,被這淫人給治得服服貼貼了吧?」說話的正是天罡派三人中的許慎。
在場的青門弟子臉色皆是一變,趙靈娃本是一派溫和麵相,也不由得翻了臉。
此次來青門送帖的弟子裡,就屬許、沭兩人個性衝動,尤其許慎心儀沐鈐師妹,能忍到此時已出平意料之外。袁重與吳地大喊不秒,已經預知許慎下一步,果然
許慎出了劍,直逼林明遠而去。
「許師弟,切莫」
袁重與吳地趕忙阻止,同時趙靈娃飛劍而至,打歪了許慎的劍身,非但如此,一股大力逼得許慎脫了手,長劍掠過姬蓮面旁,直入廳門。
何水兒大叫一聲:「姬師姐!」
眾人轉頭看去,才知沐鈐在許慎之後也出了疾劍,林明遠身邊的姬憐憐面不改色,橫臂撐住劍身,祗住沐鈐的劍勢。
沐鈐轉向她,咬開說道:「你犯賤麼?這種人是許了你什麼好處?」
姬憐憐壓根沒聽清她的話,她冷汗早流滿一缸了,
沭鈐的內力淺,要換個功力高深的,怕是直接穿透她臂膀。這一次除老天保佑外,也可以歸功於她日夜勤練武技,雖沒有內力但眼力以及機敏反應,她比常人好上許多,才能及時讓她想都不想地出招。
姬憐憐感動到決定回竹屋後捂臉哭上一哭,平常她就是個混吃等死的青門小弟子,十年來龜縮在青門無波無浪的,偏自林明遠來後她如在浪裡行舟,太過刺激她承受不起。這更加深林明遠還是走了的好的念頭一一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