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他自己非得說那是事業心強,不甘落後。
“哥幾個,起來了,不就偷個東西,我偷東西那會兒香港還沒回歸呢!”
他這麼一叫喚,隔壁幾棟別墅的感應燈都亮了,大老遠我們就聽到狗叫聲了,老狗嚇得頭一縮。我笑他還被煙嗆的連眼淚都流下來了。
這時候小李子眉頭皺了皺,聲音慢慢悠悠:“你們真沒感覺到不對勁嗎?”
畢方走過來一把揪著小李子的耳朵,王霸之氣乍現:“有話不能好好說是吧,你嚇唬誰呢你?”
別看畢方平時乾點啥都風風火火,大大咧咧,其實她的膽子非常小,這完全不符合她自稱的朱雀轉世的身份,嗯,脾氣合適,可是膽子就有點太兒童化了。
小李子這時候也滿臉賠笑:“是,是,是。老婆大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輕點輕點。”
“那你還不趕緊說!這邊這麼荒,誰知道鬧鬼不鬧鬼。”畢方鬆開手,四下看了看,眼神裡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我這時候湊到老狗的耳朵根前:“看到沒,談戀愛就這下場,悲劇啊。”
“放屁,那是李子不行,要是我月月那麼溫柔,怎麼可能呢?”他剛振一下男人的雄風,但是餘光看到小月正拿眼睛看著這邊,馬上改口。不過我覺得如果小月真想知道,老狗改口也已經晚了,他果然就是個悲劇。
在我們鬧騰的時候,小李子站起身從羽絨服內兜裡掏出一張黃色的草紙,然後在另外一個內兜裡拿出來一隻簽字筆,在紙上開始畫奇怪的符號。
我問老狗:“小李子這是畫的啥符?你搖什麼頭,你他媽的有沒有好好學習啊?你腦子裡到底想的啥?”
老狗摸了摸後腦勺:“我壓根就沒學,我學的是體術,他學的是道術,壓根就兩碼事兒,再說了,老頭子說我是什麼天狗還魂,不需要什麼道法,就因為這事,王老二騙我吃生肉來著。”老狗一直對王老二騙他吃生肉耿耿於懷。
“是天雷,天雷符引。”小月衝我們甜甜一笑,輕聲細語。老狗的骨頭都酥了,心思立馬就不在我這了。
小李子畫完,長出一口氣:“媽的,畫符就是麻煩,非得一口氣畫完中間換氣就算失敗,還好我沒畫三陽開泰,不然我非得死這兒。這房子有奇怪,根本就沒保安,但是裡面有人的氣息,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氣場,進去的時候小心點。實在不行我把符給點了,炸了丫。”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符:“要是有避雷針呢?”
眾人“”
介於沒有保安,我們相當順利翻過鐵柵欄。這點難度對於我們三個從初中到大學都沉溺在爬牆快感的新三好少年來說不算什麼,月月是我背過來的。畢方更瀟灑,直接把欄杆給融了。
“楊雲啊,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2呢?讓她先進不就得了。”老狗用一種看二傻的眼神看了看我和小李子還有畢方融出的那個洞。
畢方的理由是不能做出不符合淑女的事情,小月就只是笑。
走進大廳,這次奇怪的感覺連我都感覺到了,別問我為什麼能走進大廳,是畢方打頭陣。
這棟洋房兩層半,是那種典型的中世紀文藝復興風格,絕對是那些崇洋媚外並且沒什麼文化底蘊的無良黑心房地產建的,誰見過文藝復興時期的房間裡擺著後現代裝飾主義風格的傢俱?這也算收藏家的屋子?還不如我們那個破酒吧來的有品位。
大廳黑漆漆,唯一的亮光是幾處地燈發出的讓人不寒而慄的微弱光芒,整個大廳被佈置成了一個小型的博物館,根本沒什麼人氣,好多地方都結了蜘蛛網,看上去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這種地方絕對是風靡一時的鬧鬼聖地級別的存在。更恐怖的是小李子是說這棟樓裡有個人,我捫心自問,要讓我在這種環境下每天堅持待三個小時,連續一個禮拜,我肯定得去看心理醫生,要是別人這不,畢方都開啟戰鬥姿態了,其實我個人感覺,我們幾個之中戰鬥姿態最霸道的就是畢方,因為除了她我們幾個壓根就沒有戰鬥姿態,其實要把全身點著,而且不燒著衣服,這絕對需要很強大的內力,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根本感覺不到她的溫度,而且看上去她的燃燒狀態的,但是其實一點都不亮,這一點都不符合物理定律啊,不過話說回來,要真都符合物理定律了,我們幾個全拉去火葬場做化肥好了。、
我們誰也沒說話,小月眼睛緊閉,要是以為她會害怕那就徹底的誤會了,她這是開大技能了,感知周圍五十米所有有思維活動的物體的想法,這招幾乎沒辦法免疫,連我這個血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