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頭,發現她一腦門子汗。
糖醋魚臉色紅得好像喝了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好像魚上了岸之後一樣,過了大概三分鐘她才恢復過來,恢復之後她主動給我來了一個法式熱吻,長達五分鐘的吻吶,我舌頭都麻了,頭都快暈了,她才鬆開嘴,慵懶的躺在我懷裡對我說:“死相,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就讓你少奶奶高潮了。”
我一愣:“你這麼敏感吶?”我只是隻是忍不住吸了吸而已嘛,她居然就她要是個男的,必然是個快槍手。
糖醋魚舔了一下我嘴唇,嬌滴滴的跟我說:“你少奶奶還是個雛兒呢,當然敏感。別鬧了啊,我累了。”說完她真的閉上眼睛就開始睡覺。
我說,您是累了,可我這兒的問題誰給解決了?
我在睡夢中的時候突然感覺樓下傳來一陣兒一陣兒特淒涼的嚎叫聲,乍一聽就跟唱歌似的,我立刻感覺到了有危險接近。自從我沒了護體神功之後啊,我就是看到部電驢子朝我開來,我都感覺有危險,何況現在外面這種奇怪的動靜。
我親了一下還在熟睡中的糖醋魚的肚臍眼兒,穿好衣服,準備到外面去看看。可等我穿好衣服上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發現糖醋魚已經一身勁裝英姿颯爽的站在門口等著我了。
“你不刷牙啊?”我拎著刷牙缸子,掛著條毛巾衝糖醋魚說。
糖醋魚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口香糖:“先頂著,回來再刷。”
我摟著糖醋魚的腰開啟房門,過道里黑漆漆的,只有牆角的小地燈在微微發亮,微弱發青的光線打在牆壁上,再配合一下外面那種若有若無的聲音,糖醋魚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抱著我的腰小鳥依人樣的說:“好怕呀,好怕呀,鬼在哪呢?”
“害怕是你這樣的麼?”我輕捏了糖醋魚屁股一下。
糖醋魚鬆開我的腰:“你怎麼這麼沒情調,這麼好的氣氛都讓你給破壞了,看我的啊,你少奶奶可是有學過破魔之音的。”她說著,雙手抱拳在胸口,準備高歌一曲。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少奶奶喲,可不能唱,這都幾點了,破什麼魔啊,都不知道是什麼。”
“怕什麼,有事兒少奶奶抗著,聽這動靜就知道不是好貨。”糖醋魚撇了撇嘴做不屑狀。
就在我們倆在樓梯口鼓搗的時候,老狗穿著睡衣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我和糖醋魚在那磨磨蹭蹭。
“早啊,你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