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噗嗤一笑,彈了我個腦瓜崩:“這年頭兒哪還有什麼仗義不仗義,有好處的事兒為啥不幹?反正這次王老頭把局裡的十七個高階組派出來了十一個,全世界範圍內接管。”
我仔細想想還是不明白:“不說這個都是他們自己國家給扶持的麼?你們就這麼過來有用?”
玲玲哈哈一樂:“吃不掉就滅掉,反正留著也沒用。反正也打著做好事兒的名義。”
我摸著鼻子:“真狠毒,還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呢。”
玲玲嘴一撇:“王老頭比嶽不群那傢伙厲害多了,這會你那老帥哥防都沒的防,要不看著心血被滅掉,要不被咱們天朝招安。”
我點了點頭:“難怪昨天他猛灌自己酒呢,原來消愁呢。”說著我突然想起來個事兒:“老帥哥和吳智力呢?昨晚上好像沒見他倆過來。”
玲玲一聳肩膀:“門口草地上趟著呢。”
果然,我穿好衣服洗臉刷牙下樓之後,發現老帥哥和吳智力倆人抱在一塊兒躺在草地上,旁邊散落著幾個空酒瓶,還有兩個飯盒,可一個飯盒裡面的東西一點兒沒動。小三浦和老狗倆人正蹲在旁邊吃另外一個飯盒裡的東西。
“你說啊,他倆買了東西也不吃,還不弄雙筷子。”老狗自己吃一塊給小三浦喂一塊,倆人蹲在旁邊顯得非常和諧。
玲玲一看就急了,上去就是一踹:“熱都不熱就給孩子吃,你/他媽腦子怎麼長的?”
老狗被踹一腳之後,滿臉可憐相:“我我沒經驗啊。”
接著玲玲從他手上搶過兩個飯盒,轉身走進屋子,我估計是去廚房給熱飯熱菜去了,而小三浦果斷拋棄了老狗,一臉饞像屁顛屁顛的跟著玲玲走進屋子。
老狗用手摸了一把嘴上的油,點起根菸,戳了戳就這麼躺在草皮上睡了一晚上的吳智力和老帥哥:“他倆不會是死了吧?”
我湊過頭看了看,發現他倆面色紅潤,呼吸勻稱,看樣子比他媽睡床上還自在。
“估計是昨晚上喝了不少哇。李子呢?”我撥拉一下地上的空酒瓶,點上一支菸,扭頭問老狗。
老狗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屋裡:“我早上把他扔到那個說話不利索的骨架子房裡去了,估計這會兒倆人正抱一塊兒睡的正甜呢。”
我一愣:“咱要打電話讓畢方回來不?”
我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一股無形的威壓向我和老狗襲來,隨後就見小李子雙手包著紗布,正在我們身後佈置陣法。
我扭頭問道:“你幹啥呢?”
小李子頭也不抬淡定自若的說道:“先弄死你倆,然後我去補覺。”
我們:“”
而就在我和老狗等小李子弄死我們的時候,吳智力掙扎著坐了起來,雙手捏著太陽穴,眼睛裡佈滿血絲,張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我女兒呢?”
老狗一指屋子:“屋裡吃東西呢,你們昨晚上幹什麼去了?”
吳智力接過老狗遞給他的煙,猛抽了一口:“兩個失敗的男人一起去喝了一點酒。”
小李子扶著我和老狗的肩膀從中間探出腦袋:“是不是還談了會兒人生和理想?”
老狗別過難道看著小李子:“咋還不弄死我們?”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給我等著。”
吳智力撥拉一下旁邊的酒瓶子:“我都不記得有沒有談過人生理想了,反正就記得昨天晚上的雞爪好硬。”
雞爪?我記得那兩盒吃食裡面沒雞爪。於是我扭頭問老狗:“你剛才吃著有雞爪麼?”
老狗搖搖頭:“全是魚跟蝦,沒雞爪。”
聽完老狗的話,吳智力也彷彿感覺到了有一點點不對勁兒,他在屁股下面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了小半根筷子。對,是筷子,那種一次上面有毛刺兒的一次性筷子。
接著吳智力把筷子放嘴裡咬了一下,然後哭笑不得的衝我們說:“就是這感覺”
到這我才算明白了,合轍昨天晚上他跟老帥哥倆人,喝著小酒吃著筷子就這麼秉燭夜談相擁而眠,而且一直到早上起床,他都深切的相信自己昨天晚上吃的是雞爪,不是筷子。
說話間,老帥哥也晃晃悠悠的坐起了身子,從內兜裡掏出扇子和煙,悠閒的扇了扇風,並且無比享受的抽了口煙。
“吶,為什麼昨天晚上的雞翅會那麼硬?”
我們:“”
吳智力把半根筷子遞給他:“看來我們吃的還不一樣。”
我們:“”
我的我的